回到基地，杜飞和封力看博士还在，就问：“博士，还没走呢。对了，倪娜怎么样？恢复的好吗？”
“还行，不敢下地走路，慢慢练吧。她一直就想归队，天天吵着要回来上班，但我爸妈就是不允许，她现在都不敢下床。只是小范围的先试着练练。”
杜飞：“姝寒也是，不敢让她走路，慢慢调理吧。骨折不好愈合。”
封力的脸色不好看，博士问；“封队，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一趟现场，你怎么就跟犯了血压高是的。脸色这么难看？”
杜队看了封力一眼，“你呀，应该调你去刑警队挂职干几年，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陈修远，“他到底什么情况，快吐了。我看。”
杜飞笑，“昨天晚上食堂吃鱼吃的。”
不提这鱼还好点，一提吃鱼，封力干脆跑开去吐了。
陈修远直皱眉，问；“杜队，到底怎么了？鱼招他了？不象啊。鱼多善良啊。人才恐怖，天天想着要吃它，还得各种吃法。”
“关键是这鱼天天吃的什么？你知道以后，我敢保证，你会有一阵子不吃鱼了。”
陈修远来了精神头儿，“一定不会的，我这个人胃深，说什么都没事。”
杜飞意味深长的笑着，“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说说，我听听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吐？我还是挺坚强的。”
杜飞随即眉飞色舞的把案情讲了一遍，还没讲完，陈修远就扛不住了，跑到封力旁边也干呕了起来。杜飞直摇头，走到他们身边，“我说了吧，不让你问，偏不听，知道这叫什么吗？好奇心能害死你们。”
陈修远用纸巾擦着嘴，“你不恶心啊？我以后都不走那条路了。太瘆人了。”
“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此时程队的电话打进来了，“杜飞，法医的检验报告出来了。”
“让我猜猜啊，我们发现的肉粒，也就是鱼吃的那个饵，是人肉的吧，我想肉粒儿里应该有骨头磨成的粉。这是我的推断。”
封力一听脸色更难看了，陈修远干脆不给面子的吐了，杜飞看着他们直摇头，“程队，我猜的准吗？”
“杜飞，案子是你干的吧，知道的这么清楚。”
杜飞给气乐了，“我干不出这么血腥的事情来，那是因为我看见肉粒里的粉沫状东西了。猜的。因为到现在身体没有找到，骨头也没找到。”
“我们也做了调查，附近派出所也都问过了，都没有符合条件的失踪人口。”
杜飞想了想，“程队，我突然想起个关键的地方。但我不知道这么想对不对。”
“没关系，你说。”
“他们把骨头磨成粉，是在哪里做的呢，人的骨头非常坚硬，想要磨成粉可不容易，我觉得你们应该从这方面下手查。”
“我们也想到了，但是北京有太多家这样的作坊了，有的备案了，有的根本就是黑作坊。我让他们下去查了。不知道哪天能有结果。另外河岸边我也派了人，跟那儿蹲着呢。”
“那就行，如果有什么需要再联系我们吧。”
“行，感谢啊，今天真是帮了大忙了。”
“大家是同事，不用这么客气。”
封力问；“还真是啊。”
杜飞点头，“程队的压力不小啊，这种案子最难查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出的全是新奇古怪的案子。真是让人头疼。”
陈修远，“我以后再也不听你们聊案子了，太可怕了。我天生就不是能当警察的料。”
杜飞：“所以你只能是个编外教官呢。”
“能编外就对了，我没那个心理承受力。”
封力：“我不行了，我快晕了。”
杜飞：“行了，你赶紧回宿舍吧。”
看封力走了，杜飞问：“你呢，我让人扶你上去？”
“不用了，我让家里的司机来接我。”
杜飞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走了，笑了一下，“警察你们以为这么好当啊，当年我看到这些也照样吐的不行，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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