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说：“看，出来一个男的。这是林爱国吗？”
程队叫属下看了一下，“没错，他就是林爱国。不过程队，他不是回乡下了吗？”
“临时回来的也说不定，不过快过年了，这个时候回来不简单。”
杜飞：“我们上去看看，他出门都这么小心，肯定有问题。”
程队一挥手，几个人就把林爱国围住了，林爱国一看是警察，慌张的就要跑，没跑几步自己先摔了个大跟头，程队上来就问：“看见警察你跑什么呀？做贼心虚是不是？”
“我没偷东西，不是贼。马上要过年了，一下出来这么多警察能不害怕吗？”
唐优优上前，“没做亏心事，你怕警察干什么，证件呢，问你呢，证件。”
林爱国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交给唐优优，“你就是林爱国，这个家俱厂的老板吧？”
“是，我是这么的老板。”
杜飞问：“有个叫吴欣的你认识吗？”
林爱国慌张的回答：“认……认识。”
杜飞看他就可疑，“认就认识，不认识就说不认识，什么叫认认识啊。吴欣人呢？”
“不……不知道。”
程队；“人是你们厂的，你却说不知道，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她年前就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儿？我们平时接触不多。”
唐优优紧跟着就问：“她给你投钱干的家俱厂，你却说不知道她家在哪儿，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们之间也不熟啊？骗谁呢，老实交待。”
“我真的不知道她家在哪儿。”
杜飞：“你说她回老家了，票买了吗？哪天走的？谁送的？有证人吗？”
“没有，她就是我们厂的副经理，她走还用通知别人吗？没人送，她自己走的。”
程队：“刚才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这下全都知道了哈，你以为我们没做功课就来了是不是？找你问吴欣就是有目的，说吧，人在哪儿？”
林爱国更慌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儿。”
程队和属下说：“进去看看，带他一起进去。”
程队杜飞和所有人都进了工厂，随后赶来的法医也到了，大家都在认真工作着，妞妞和幸运嗅着，走到车间后，妞妞和幸运就开始示警了。杜飞拍拍它们的脑袋以示奖励。“程队，有情况。”
所有人都过来了，一看不要紧，打磨用的机器上还有血迹，还有已经冻上的肉沫和一些粉沫。
杜飞恨不得捏死这个人，“说说吧，这是什么呀？你们是生产家俱的，不是肉食加工厂。”
林爱国不敢说话，唐优优问：“让你说话呢，说呀。给你机会不说是不是？”
一旁的杜飞看他眼神飘忽不定，和程队说：“我们俩和封力再转转，我总觉得哪个地方漏了些东西。”
程队问：“漏了什么？”
封力也问：“是啊，我们刚才都看到了，就是在这儿打磨的骨头和肉。没错。”
杜飞想了半天，“我也不确定对不对，但我观察他眼神飘忽不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或者说隐藏起来的东西。”
程队和手下两个人说：“看好了他。”
杜飞突然脑子里闪过几样东西，“你们家俱厂有食堂吗？”
“有，不过早就没人做饭了。”
“带我们去看看。”
林爱国死活不动，唐优优揪着他，“让你带我们去食堂呢，走啊。”
几个人走到食堂，一开门，满屋的血腥气，杜飞问：“说说吧，这满屋的血腥能解释一下吗？”
林爱国依旧不说话，杜飞接着说：“你不说话可以，就是到了法庭上，你一句都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零口供结案。打磨的机器上肯定有你的指纹，这个食堂，相信你当初也是在这儿分的尸，而且，我相信这锅里也有东西。”
程队吓到了，“杜飞，你来过了？”
“没有，我也是想象。要是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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