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如今天后我也已处置了,她骄纵惯了,此番给些惩戒必会牢记,水神可莫要恼怒。”
水神只是看了看天帝,微微躬了躬身。
天帝见水神依旧心有不悦,皱了皱眉看向润玉。
“你跟我回去领罪!”
“天帝陛下,小鱼仙倌有什么罪啊!还有,”
锦觅指了指簌离。
“簌离仙上在这儿呢,您看不见她吗?”
天帝脸上一滞,润玉低头拱手。
“母亲此番受了伤,还望父帝准许孩儿照料母亲一段时间,母亲伤好后,润玉定会回去受罚。”
锦觅听润玉还是要受罚,当下就有些不乐意了,水神看在眼里拉住锦觅。
“天帝陛下,我生怕最喜重情重义之人,润玉既然是我未来的女婿,如今孝敬生母自是应当,陛下应该不会如此不近人情吧。”
水神都开了口,天帝自然不便再多说些什么,况且他还需要这段婚约得到花界支持。
“既然水神开口了,润玉便留下吧。”
说完天帝便转身离去。
“多谢水神仙上相救。”
见天帝离去,润玉向水神躬身道。
水神笑了笑。
“这次可别谢我,是这个小机灵鬼给我传了花信,否则我怎么能这么快知晓你们的位置。”
锦觅听爹爹夸奖开心一昂头。
“觅儿。”
润玉向前一步拉住锦觅的手。
锦觅认真看了看润玉的眼睛。
“小鱼仙倌,你现在的眼神,又像是喝了十坛桂花酿一样。”
润玉被锦觅调戏过一次,这第二次总算是微微适应了些,只是温润一笑,但耳边却是悄悄红了起来。
簌离的伤势并不重,略微渡了些灵气便恢复过来。
润玉将簌离托付给彦佑照顾,转身看向水神,水神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点了点头。
“小鱼仙倌,你和爹爹去哪儿?”
锦觅看润玉和水神离开问道。
润玉转头看了看锦觅,拉过她的手开口。
“觅儿,我与水神有些话要说,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可好?”
锦觅瞅了瞅润玉认真的眸子,点了点头。
菏泽深处有一片旷净之地,水神设了一道结界,屏蔽了所有可被探听的可能。
“水神仙上。”
润玉向水神拱了拱手。
“今日您也看到了,险些让觅儿和娘亲受到伤害,此事我意已决。”
水神向前两步背对着润玉。
“你可知,此事其中艰险。”
“小神知道。”
润玉低声道。
“艰险万分,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你也确定要做吗?”
水神转身看向润玉。
“若是不试,更无生机。”
“好!”
水神祭出一道冰凌。
“大殿既然有此番决心,此物便做我水神的信物,我虽遁世千万年,也该是时候为女儿讨回公道,你既是我的女婿,此事我必会站在你身后。”
润玉看着眼中透着温和的水神,突然想起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不在利用的父帝。
“多谢水神,”
润玉接过冰凌。
“润玉还有一事相求,此事,不要告诉觅儿,无论成败,我都会护她周全保她平安。”
水神眼带赞赏拍了拍润玉。
“好。”
锦觅觉得润玉从菏泽回来就忙碌了许多,夜间值守星辰就罢了,白天也不见踪影,锦觅几次想去璇玑宫找他都碰了壁。
“小乖乖,小鱼仙倌最近在干什么呢?”
锦觅坐在院中皱着眉对魇兽说道,魇兽哪里会回应她,只是摇了摇脑袋然后做了一个装死的表情。
“小乖乖,你不乖!”说着锦觅点了点魇兽的鼻子,随即又有些颓然。
“小鱼仙倌不会找别人灵修去了吧?”
“觅儿,”
这边润玉刚安排好事项,听到锦觅在璇玑宫中,便急匆匆的赶回来。
“小鱼仙倌!”
锦觅见润玉前来,有些欣喜的站起身,忽而想到了什么又赌气坐下来。
“觅儿怎么了。”
润玉走到锦觅身前蹲下来,自然的为她理了理云鬓问道。
锦觅眼眶含泪,扁着嘴抬起头。
“小鱼仙倌是不是找别人灵修了才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