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宫尚角都提出来了唠唠也无妨,而且她也想知道上官浅想做什么,大概是,为杀她而来?
不过要唠云为衫可不能落下。
叶怜语从宫尚角的怀中走出,她正对上官浅,然后微微一笑大声说道“既然要唠,那云姑娘也一起吧,我与云姑娘也有些话说。”
云为衫:。。。
“好。”
很好,无锋开大会。
地点就在叶怜语的房间。
三人坐在茶桌前,叶怜语慵懒的靠在座椅的扶手上,她的对面正是上官浅,而她的左手边是云为衫。
她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上官浅的目光一直在叶怜语身上,叶怜语也不慌,盯就盯呗又掉不了肉。
最终还是上官浅先沉不住气开了口。
“两年前,在开州与宫尚角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得是不是你。”
叶怜语闻言笑了笑“上官浅,你真挺聪明的。”
“你猜的没错,是我。”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如此依着你胡闹。”怪不得两年前他会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哪怕今时今日他带着属于他的玉佩出现在的他眼前,他也不屑一顾。
事到如今叶怜语也愿意让上官浅死个明白。
“你可知我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
上官浅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猜到了,云为衫与郑南衣的目的都是宫唤羽,而声名更加显赫的宫尚角无锋又怎么会只派一个人。”
“嗯,成王败寇,你输了,我想以你的身份应当能留一命吧。”
叶怜语的花让上官浅变了眼神,她眸光一厉死死地看着叶怜语。
“你知道什么。”
虽然她的眼神格外可怖,但叶怜语仿佛没看到,她扬起笑容摆了摆手“不多不多,只是恰巧看到了你的胎记而已。”
“然后又想到了有人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再加上两年前的事情便隐隐有了猜测。”
两年前这个关键的字眼引起了云为衫的注意,她心中一紧,就是两年前云雀死了,为的就是来宫门偷百草萃。
此时的上官浅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她的心中身负血海深仇,她也从未想过这件事会有其他人知晓,不,准确的来说是猜到,她太聪明了。
上官浅突然一笑,那笑容带着轻嘲“输给你,倒是不冤。”可她也从来不是一个甘心失败的人,没有人能阻止她,但若成为她的助力,她也是很乐意看到的。
可眼前的人,凭什么帮自己,上官浅又凭什么相信她不是点竹派来试探自己的呢。
如今的两人都没有挑明彼此心中的那件事,这让云为衫夹在她们的中间,听的云里雾里的。
叶怜语这时突然想起了宫尚角的话,试探,试探什么,她的身份早在那日她无意看到她胎记时,便清楚了。
“上官浅,点竹与拙梅是同一个母亲。”
上官浅闻言瞳孔微缩,她真的知道!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不便告诉你,但你要知道,若想达成目的报仇,只能与我合作。”
“谁待在无锋不是迫不得已呢?又有几个是自愿的。”
叶怜语深知她们两人都打心眼里抗拒无锋,甚至与无锋有血海深仇,这一点,正是可以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