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语刚跟着宫尚角进门,前一秒还在感叹命运对他的不公时,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急切与思念。
两年,宫尚角在确认她是无锋的人之后,不停的在唾弃自己与忘不了她之间来回纠结,折磨自己。
当他从宫远徵口中得知她是宫门派去无锋的卧底时他差点就高兴疯了。
要不是时刻记着他要在弟弟面前保护自己的形象,也许当时就笑出来了。
如今她成为了自己的新娘又叫宫尚角如何能放手。
他的攻势越来越强,叶怜语慢慢无从招架,她出掌含着一成内力推开了他,她此时已经被吻的眼角泛红,嘴唇有些酥麻。
“宫尚角,你耍什么流氓!”
宫尚角微微挑眉伸出拇指擦了擦嘴角的水*。
“你是我选定的新娘,何来耍流氓一说。”
“我们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他特意将做字咬了重音,听的叶怜语小脸一红“宫尚角,你两年前不这样的。”
“两年前,嗯,你不说我还未记起,好像某人吃干抹净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我当时要是不走,你不就把我当无锋之人就地正法了?!”
“而且我救你一命,你就该以身相许!”
宫尚角听闻这话狭长得眼里满是笑意语气带着几分无赖得说道“一次哪够展示我的诚意,即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就该用我一辈子偿还。”
“今日我便再还一还我这恩情。”
说罢他便又吻了上去,叶怜语闭上眼睛算是默许了。
衣衫很快便被撕扯在地,坦诚相见。
开了荤的男人。
忍了两年再次见到肉,总归是会控制不住的。
“行。”
“够了。”
叶怜语有些,撑不住了。
这狗男人。
就非得可一天。
来吗?
细水长流啊!
她只觉得今日的宫尚角比两年前,两人中流欢散那个夜晚还要。
疯狂。
战斗力非凡。
在她累昏过去的前一秒叶怜语脑子里闪过一丝荒唐的想法。
那夜他不会是故意收了力,给自己留了体力逃跑吧?
狗男人!
等等,她还有正事要说啊!
这是叶怜语昏过去前最后一个想法。
第二日待叶怜语醒来时屋内已不见宫尚角身影。
而她身上清爽应当是他帮自己清理过了,狗男人倒是做了件人事。
内力高强便有一点好处,虽然昨夜累的昏了过去,但再醒来便已经好了大半。
“姐姐!姐姐!”
完了,远徵来了!
虽然知道他不会贸然开门进来,但叶怜语还是有些心慌,她急忙喊了一句“诶,我很快穿好衣裳出来。”
“好!”他的语气里带着雀跃。
等叶怜语换好衣裳后一开门就看到宫远徵背对着大门坐在台阶上的模样。
嗯,乖乖的像是个听话的看门狗,这形容可千万不可让他知道。
叶怜语心中微微笑起轻声唤道“远徵。”
宫远徵听到声音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回头朝她跑了过去。
“姐。。。”第二个字还未说出口宫远徵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她锁骨上一道红色的痕迹就那么刺入了他的眼帘,宫远徵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哥哥,不是为了不暴露姐姐身份而选她做新娘的吗?怎可假戏真做!
作者大大感谢宝宝开的会员哦~
作者大大又一次被封,加了些逗号看行不行,这审核真是嘎嘎严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