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长老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二十年前,宫子羽的母亲兰夫人,与雾姬夫人都刚好是二十年进的宫门。”
“十年前兰夫人已死,那便只剩雾姬了。”
宫远徵道“二十年前便只有这两人入宫门吗?”
宫尚角闻言摇了摇头“并不是,但其余人都是旧尘山谷内的人,身份皆无异常,唯有她们二人,是旧尘山谷外之人。”
“那看来就是雾姬夫人无疑了,不过以无锋的规矩她是不会轻易承认的。”
宫尚角侧头看着叶怜语微微一笑“所以要引她出来。”
一旁的月长老在听到雾姬是无名得时候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那宫唤羽该如何处置,是让他醒来问清情况 还是直接处死?”雪长老说完后三人同时看向了宫远徵,随后又看了看宫希徵。
其实他们理应听执刃的决断,但一直给宫唤羽服用冬蝉草是宫希徵的主意,倒不知她会如何选择。
叶怜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了宫远徵一个眼神示意他先回话。
弟弟如今是执刃了,就必须再所有人面前表现出一个执刃应有的样子,她可不会抢在他前头回答。
宫远徵在宫尚角和叶怜语带着鼓励的目光下深吸了口气随后说道“还是等他醒来问问他的目的吧,总归是我们的大哥,也要给他一个机会。”
宫远徵说完之后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三位长老眼中闪过的认同。
他心下了然,他就猜到这么说三位长老都会认同,不是他们依旧偏心羽宫,就是他们老了,最爱一家和睦的戏码,兄可以不友,但弟必须恭。
不过他醒来也无所谓,他做过的事情,无法改变。
于是他们一起来到关押宫唤羽的地方想要将他唤醒,只是一进去却发现人不见了。
叶怜语见状皱紧了眉头看向了一旁的宫尚角,只见他的脸色也很是不好。
她特意观察了一下三位长老的脸色,嗯,都不是很好,看来不是他们作为,哪又会是谁?
花长老几乎是立刻就问起门口侍卫“宫唤羽呢,上次喂药后可有人来过!”
“回长老,雾姬夫人来过,她说要给大公子擦擦身子。”
“她一个续弦的夫人给大公子擦身子,你们不觉得荒唐吗?”叶怜语无语了,这些侍卫怎么想的,果然没出去见过世面只拘于这宫门内是不行的。
那两个黄玉侍卫闻言脸瞬间如菜色一般不吱声了,叶怜语又把视线放到了三个长老身上。
行吧,他们的脸色也没好到那去。
“所以是你们谁告诉了雾姬夫人,宫唤羽只是假死一事?”
花长老果断说道“我没说。”
雪长老紧接着“我不是那多嘴的人。”
再看看脸色黑如锅底的月长老,罪魁祸首一目了然。
叶怜语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月长老,你自己看看你办的叫什么事?”
“说好的不告诉宫子羽,你转头告诉雾姬与告诉宫子羽有什么区别。”
“结果你也没想到雾姬是无名,她什么都没告诉宫子羽反而直接将人带走了吧?”
“我想问一下,执刃能不能罢免长老啊?”
叶怜语真诚地发问,这下月长老是彻底再无脸为自己辩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