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叶怜语已经能预料到下面的结局了。
“所以他迅速又娶了一个,并且怀了宫金商。”
宫尚角道“嗯,猜的真准。”
“可不对啊,宫流商十年前不就因为无锋的侵袭下身瘫痪了吗?”
叶怜语额头满是黑线“所以。。。那个没瘫?”
“嗯 ,我验过宫金商得血脉,确是宫流商的孩子无疑。”
宫尚角向来最注重宫门血脉,自然不会让借种这种事发生。
要不是有宫远徵在这叶怜语高低骂宫流商几句。
都瘫了还想着那事,而且男孩就那么重要吗!
更可气的是宫紫商。
这种情况下还不争不抢?这要是她高低得为了得到宫主之位争得头破血流!
叶怜语气愤的摆了摆手“不听了不听了,真是叫人生气,没一个争气的。”
“怪不得都说人以类聚,这宫紫商和宫子羽怪不得玩的好,真是对付了!”
宫尚角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跟他们生什么气,说个你可能会开心一些的事情吧,宫子羽明天进入月宫。”
“呵,他可终于想起来了。”
“这次不赖他,是金繁缠着他,你可以告诉上官浅准备露出把柄了。”
“嗯,那老规矩 送信给花公子就交给你了。”
“好。”
第二日一早宫子羽带着云为衫再一次进了月宫,同样他们依旧蒙着眼进入,其实这样的蒙面对于受过训练的云为衫来说完全没用。
她依旧可以通过步数与气味和风向察觉出周围的地形从而在脑子里描绘出地图。
月宫内考验他们的正是新的月长老。
套路依旧,在宫子羽上岸后月长老用船杆将船支远,然后与云为衫缠斗最后将蚀心之月扔进了云为衫的嘴里。
当云为衫听到月公子说这一关就是解蚀心之月时眼里划过诧异,蚀心之月根本不需要解啊。
她看向一脸焦急的宫子羽心思微沉,那这一关到底在考验什么。
而就在月宫试炼地点的深处,就是前月公子的住所。
花雪月三宫的继承人统一都会以公子称呼,这是从小成为继承人时便定下的,像月公子这种中途被换的事情很少发生。
本来名字该由月长老重新起一个,啧,奈何他死的早。
最后还是月公子自己起了一个,月云亭,他希望云雀在变为云雀后回来看他是能多停留一会。
他不敢强迫它留下只期盼她多回来看看。
此时月云亭正在研究新的毒,名为留影觞,中此毒者会回忆起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而生命也会在美梦中慢慢流逝,这是他为自己研究的毒药。
他想在死亡时有云雀的陪伴。
上官浅此时正在为他研磨草药,她突然说起话来“月公子,我能抓一些药吗?最近身子有些不适。”
月云亭闻言点了点头“药方给我看看。”
“这。。这药方是我家里人为我准备的,没问题的,也算是祖传的了。”
也许是听出语气里含糊其词有些不大乐意,月云亭这才抬头看向她。
“你若不给我,我如何命人抓药。”
于是上官浅扭扭捏捏的将药方递给了他。
而那药方乍一看没什么奇怪,但仔细看其中有几味都是有些珍贵的大寒药草。
月云亭突然想到什么,他目光一凌迅速抓住上官浅的手腕。
好烫!
“你为何会中蚀心之月。”
“不,应该说是半月之蝇。”
作者大大补的昨天的那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