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反正我也没受伤,进大牢总比被直接处决了好。”
想起今日差点被那薛姑娘给坑了性命上官浅就心有余悸。
这幸好是宫远徵有言在先啊。
宫远徵轻笑一下“你倒是看的开。”
“走吧,带你去见姐姐。”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路上的侍卫都看出来执刃身后跟着的是个从未见过得女子。
到了角宫以后宫远徵直接带人直奔叶怜语的房间,两人快要走到门口时守在一左一右的侍女,也就是飞羽和飞雪对视一眼迅速挡住了他们的路。
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宫远徵对她们客气一些。
“挡着我做什么,我有事找姐姐。”
闻言飞羽面上有些为难“这。。。”
突然一声甜腻的喘声从屋内穿出来,宫远徵的脸瞬间红透了。
而上官浅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宫远徵反应迅速,他一把拉过上官浅的手腕头也不回的低着头带人走了。
“我。。。我们明早再来!”
他只顾着往前走试图把脑海里不断脑补的两人在屋内做什么的场景给甩到后面去。
上官浅在他后面被拉着手走的很是辛苦,她无奈的看着宫远徵的背影,心中感叹。
到底是弟弟,见识的少,害羞一会得了,怎么反应这般大。
不过这宫尚角倒是和她想象的不一样,本以为他在哪方面会和他外表与行事作风一般冷漠,没想到碰到喜欢的女子他也会这般不顾一切。
宫远徵带着白天的女刺客回了徵宫,并且带回了房间一事很快就在徵宫传遍了。
而所住房间位置偏僻的薛姑娘听到这传言时已是第二天一早,她眼里闪过狠戾。
想不到她面容普通还挺有手段。
宫远徵,他眼睛是瞎的吗?自己长的哪里不如那个女子了!
宁可把她带回房间过了一夜,也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吗?
其实这件事倒是个乌龙了,昨夜宫远徵只顾着回房平息自己脑海里的黄色废料,连自己一直拉着上官浅的手腕都不知道。
他领人回房间后也是后感应过来的,但当时的情况也很尴尬。
宫远徵进屋后好不容易把黄色废料都摒弃出脑海,结果一回神就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抓着东西。
嗯,是个骨节分明如白瓷一般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的纤纤玉手。
嗯! ! !
他猛地把手甩开,他怎么会抓着别人的手。
“嘶。”这死弟弟,也太用力了!
上官浅有些吃痛的揉着被甩开的手臂,瞪了他一眼。
“我说你,也是快及冠的人了,至于这般纯情吗?不就是男女之间非常单一的交流感情的动作吗?”
“还是说因为是你所熟悉的人,害羞了?”上官浅握着自己被捏到红肿的手腕,凑近宫远徵的脸眼里带着调笑得说道。
宫远徵本来还挺不好意思和害羞的,但一看到自己眼前这张焦黄又粗糙的大脸瞬间什么旖旎也没有了。
满满的都是冷淡。
“看着你这张脸,什么都羞不起来了。”
上官浅闻言脸色一变 ,瞬间将身子正了回来拉开距离,然后斜眼带着嫌弃的看着他。
“跟你姐姐一样,颜控。”
姐弟俩没有一个不嫌弃她现在顶着的这张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