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眯了眯眼拍了拍谢危的后背。“你先起来。”
“不,再抱一会。”
“这是你们这些夫子先生讲课的地方。”
“嗯,不碍事的,而且挺宽敞。”
“。。。”
她觉得以后自己伴读上课的时候都无法直视这书案和椅子了。
看着下面大家的书案她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方妙从乾坤袋里又拿出一个安魂符交给谢危“给,这次可别撕了,待你地魂稳定,我就帮你治好离魂症。”
“你很在意我离魂症一事。”
“当然!地魂若是跑了,你也别想活多久了!”
谢危老老实实接过安魂符放在胸口,但心里想的却是。
既然她如此在意自己的离魂症,那若下次她再敢离开,这安魂符他还是会撕。
到那时她会回来的吧?
哪怕是有一点希望他也会赌。
两人温存了一会谢危才将人放开,然后他也不避讳的带着方妙离开了皇宫。
毕竟她们现在没有正式成为伴读,只不过今日文试之后她们便是了,但也要先回家到了日子再来。
方妙坐在谢危的马车里,方妙打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路然后对谢危说。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嗯。”
“你打算带我去哪。”
“我府上。”
“可我爹娘还在家里等我。”
“嗯,晚上送你回去。”
方妙无语了,这人是一点不忌讳啊!
她那老父亲知道后怕是要气吐血吧。
而且还是晚上从她回去!
谢危看着她那不自觉鼓起的脸颊,看着有些气恼的模样嘴角淡淡勾起一笑,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偏巧这时候马车路过勇毅侯府,而燕临和周寅之一同下马的背影落到了他的眼睛里。
看着燕临与那兴武卫勾肩搭背的模样谢危瞬间变了脸色。
察觉他周身的冷意方妙凑到他身边,也露出了一个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恰好这时她看到了周寅之。
她眉头顿时皱紧,这人,看着他头顶的黑气便可知道与他近了没有好事,轻则受伤,重则没命。
而谢危则是立刻质问在马车外的剑书“燕临怎么会和兴武卫走在一起!”
“。。是属下失察,我这就去查清!”
“那兴武卫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让那燕临离远点吧。”
谢危看着方妙疑惑“这你都能看出来。”
“一般般,天机不可泄露,总之燕临还有你离他远点总归没有坏处。”
“只有离坏人远了,才不会被他知道弱点,便不会为他所伤。”
虽然她说的不多,但谢危却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就是此人不可深交 不可利用。
他捻了捻手指起了杀心。
而且他也不信兴武卫的人会有胆子跟燕临打交道,还是这么大摇大摆有说有笑的走近勇毅侯府。
这传到薛远的耳朵里他能有命活就怪了。
若薛远无动于衷甚至放任,那更能证明此人有问题。
谢危心中做下了决定,到了谢府后方妙被谢危直接带进了他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他问起了她算命占卜的价钱。
听着他的要求方妙没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