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谢危要为燕临戴上玉冠时,方妙察觉到天生异象,变故袭来,而燕牧的生命线也开始明暗交替,燕牧能否化险为夷就看此时了。
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靠近,燕家的门很快被人打开,一身官服的薛远手里拿着圣旨一步步靠近,那就要解决心腹大患的得意是方妙肉眼就能看出的。
“勇毅侯府勾结逆党,意图叛乱,挑逗军中哗变,今以乱臣贼子论处,凡侯府之人通通捉拿,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薛远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都心中一惊,而谢危神情冷漠对于薛远的到来毫不意外,他一把按住要起来的燕临沉声道“礼未成,勿动。”
燕临看着谢危到底还是没有起来,谢危知道沈琅算是铁了心想要回燕家兵权,而燕家军又只听信于燕牧,况且他没有理由收回,只有燕牧背上罪名方可名正言顺。
可沈琅的手段实在不光彩,而他派来的人又是与燕牧有仇的。
在场的只有方妙还不动如山沉稳的吃着饭,派奸佞去试探忠臣,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沈琅这第一招就用错了人。
燕家军势大燕牧手握兵权,但他们大营在通州,可薛远却是握着兴武卫,近在皇城脚下。
蠢啊。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都在为燕家开脱,方妙就不打算上前掺和了,她只要听谢危的,关键时候控制住燕临让他不要动怒出手被人抓住把柄就好。
而此时的薛远也因为张遮不畏强权油盐不进的表述他手里的圣旨缺少大印而怒火中烧。
就在他要一剑砍了张遮脑袋时燕牧出手将张遮拉走自己立在剑下。
燕牧与薛远起了争执,方妙见状不妙,一个定身符贴在了燕临身上
而就在薛远想再次用剑刺向燕牧时燕临眉眼一瞪就想上前,可偏偏那紧固感又一次来袭,他又动不了了。
这次谢危发现了他的异常,谢危不动声色的看向还在那边干饭的方妙,而方妙则是在干饭之余抽空跟他点了点头,示意是她干的。
燕临没有动手,而薛远也不敢真的杀了或者伤了燕牧,那会让他自己留下把柄。
最后薛远骑虎难下,只能拿着圣旨灰溜溜的回宫去加盖大印了。
薛远走后方妙才解开燕临身上的定身符,而燕临的目光充满不可思议的看向谢危,他觉得此刻只有谢危能为他解惑。
不过谢危看懂了却并没有现在开口告知的意思,同时方妙也吃好了她起身站在谢危身边。
“今日之事算是到此为止了。”
谢危点了点头,没错,圣旨缺少大印,但通州他也派了吕显刀琴带着印信前去,不可能有哗变发生,薛远的大印盖不上去。
但若他用手段真的加盖了大印,那他薛远就必会受到朝堂上百官的职责。
而燕临也被方妙控制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如今胜利已经向他们倾斜。
谢危也命剑书在薛远去加盖大印的路上设下障碍拖延时间。
薛远到宫内的时间沈琅已经睡下,他只好去找太后,虽然哗变的消息迟迟没有传来,薛太后虽担心哗变没有发生,但最后还是在薛远的言语下让他带着自己的旨意去盖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