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装镇定声线却止不住的颤抖“我,我警告你,我可是谢家嫡子,你敢伤我我家里人饶不了你!”
“呵,嫡子又如何别说你家嫡子多,就是只有你一个我也照打不误!”
夏暖目光一凌最后一箭射出直奔谢娄柏下身而去,谢娄柏惊恐的尖叫一声闭上眼睛,想象中的伤痛并没有出现,可那被钉住的感觉格外清晰,她是真的敢让自己成为太监,这个想法瞬间在谢娄柏脑海中浮现。
失而复得的感觉和后怕让他下身一松,一股热流涌出裤子瞬间湿透。
别说别人,就是跟他一起来的三人都嫌弃的躲远了,这夏娘子是吓人了些,但他也不至于如此没出息吧。
“天啊,这谢大才子居然吓尿了好没出息!”
“就是,堂堂七尺男儿一点胆子都没有!”
夏暖放下弓箭转身回头看向门口的众多宾客放声大喊“诸位今日就当给我做个见证,他谢娄柏当众大放厥词羞辱于我羞辱凌阳侯府,将我凌阳侯府不放在眼里,那我今日就给他一个教训!”
“我夏暖就是这辈子嫁不出去,也断不会嫁给一个如此没出息的郎君,双倍的嫁妆?谢家穷疯了?如果真是如此哪我给你指个明路,谢郎君不如去卖身说不定来钱更快!”
“差点忘了,谢郎君容貌并不出众,只怕那些有断袖之好的郎君也都看不上你。”
嘲笑的声音此起彼伏谢娄柏看着那些人的笑脸脸都白了,巨大的耻辱感将他整个人推向深渊,他浑身发抖与他一同来的那三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帮他的都没有。
夏暖冷眼看了眼那三人心中倒是不同情谢娄柏,只知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四个人没一个好玩意。
“谢娄柏,当初两家议亲为何没成你心里没有数吗?想挽回你那可怜的面子,那也用错办法了吧。”
“什么意思,听这话这谢大才子还有过错才没议成亲?”
“那是这夏娘子还没回来估计她不知道,应当是被凌阳侯发现不对了吧。”
“那都不重要,真庆幸自己没跑,今日这戏可真好看。”
“哈哈是啊,我想夏娘子没让我们走也是有这个意思吧。”
夏暖给纪良使了个眼神,纪良打开了如意楼的大门,那些宾客聊的热火朝天的往出走,估计不出半日今日的是就要在长安传遍了。
斛珠边拍手边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眼里满是欣赏和喜欢“夏娘子真是厉害,只是放走我什么多宾客这笔账怎么算?”
“带着账单去凌阳侯府结账就行。”
“至于这谢娄柏,就麻烦斛珠娘子通知谢家的人来接走了。”那三个人门一开就忙不迭的跑了,生怕下一秒也被她钉在墙上。
夏暖心中气也散了正要离开,结果想起了手中的弓箭,她将弓箭递给斛珠“今日多谢武二娘子的弓箭了,改日遇见我定会跟她道谢。”
“还等什么改日啊,就今日吧。”武祯的声音出现在门口,而她身边站着的还有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