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被她这话气的哭笑不得,拿余光瞪着杨筝,都不想理她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说了你说你说,你要跟我偷偷说什么?”
见张云雷表情不对,她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趁人还搭理她时赶紧哄,赶紧服软。
“气我?以前撅我,现在气我,我还真是眼瞎了,怎么就栽你手里了。”
杨筝眨巴着明眸一本正经道:“你不是应该这样说吗?我怎么就瞎了两只狗眼嫁给了你啊~……”
张云雷真被杨筝气的不轻,抬手指着她表情变了又变,似笑非笑似恼非恼,憋了两分钟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角儿……”
哎妈呀!张云雷不会被她气背过气去吧!她就是嘴贱,欠抽,纯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张云雷几天不管她,她就开始皮痒了。
杨筝紧紧抱住张云雷,“我真错了,我嘴贱,我不该学你……”
吧唧吧唧吧唧……
雨点般的吻带着她的口水,密密麻麻的落在张云雷脸上,张云雷终于有了反应,揪住杨筝耳朵,嫌弃道:“亲我一脸口水,拿毛巾给我擦老。”
“行行行,你、你先松手……”
太尼玛疼了,杨筝扭曲着小脸抓着张云雷的手,疼的龇牙咧嘴也不敢喊疼也不敢喊委屈,因为她有错在先。
张云雷手一松,杨筝捂着耳朵跑进了病房中的卫生间,不多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张云雷有洁癖,纵然躺在病床上不能每天洗两次澡,他也坚持指使着杨筝跟他擦两次身子。
杨筝现在伺候张云雷手法那是相当娴熟,热乎乎的毛巾一把擦下去,动作相当轻柔利索。
都是一遍遍被张云雷嫌弃、操练出来的。
“行了,别往下擦了……”
病号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她扯开了,露出半个削瘦白皙的胸膛。
杨筝嘿嘿一乐,“没事儿,反正一会儿晚上也是擦,提前给你收拾干净。”
那一口雪白的小白牙,差点闪到了张云雷的眼。
“你今天是不是打算跟我过不去了。”
“没有啊!我这不是自发伺候你吗?都不用你喊我了,嘿嘿!”
杨筝一脸的无辜。
张云雷气结。
“哎!你刚刚要跟我偷偷说什么来着?”
差点忘正事了。
张云雷扯开被子蒙住头,一眼也不想再看杨筝,他怕再看两眼会被她气晕过去,她就是来克他的吧!待他康复了再说,他可记仇的很。
杨筝:!!!!!!
不说拉到,她还懒得听呢?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杨筝抛诸脑后。
次日
张云雷办完出院手续,杨筝陪他又窝在他父母南京的家里修养了些日子,直到拆线后跟着他开始做功能段练,为此,杨筝还特意找康复科医生学了一套康复手法,来帮张云雷做功能锻炼。
白天杨筝监督张云雷做简单的功能锻炼,她监督的不是怕张云雷偷懒,而是怕他太过急进,过度锻炼造成第二次损伤。
晚间杨筝配合康复手法,热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