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宋的耳朵悄悄的红了,江惟好像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儿了,笑嘻嘻的靠近不知所措的祁宋:“小
律师……吃独食,嗯?”
祁宋手里拿着那个散发着甜辣香味的煎饼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江惟压低了声音,蛊惑
道:“咱们两个换换好不好?”
祁宋看着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的煎饼,嘴唇轻轻动了几下:“我……我吃过了。”
江惟勾唇,他连小律师都嘴都亲过了,还嫌弃他咬过的么?
“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也咬一口——”江惟话落,就低头咬了一大口,接着开口,“公平了。”
祁宋:“……”
江惟继续调戏:“我想吃辣的,小律师……”
“给我吧,好不好?”
祁宋指尖颤抖,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把煎饼递给他。
江惟意外了下,伸手拿过来。
他还以为小律师会惹急了冷下脸把他轰出家门呢。
江惟把他手里的他自己咬了一大口的煎饼递给祁宋:“吃么?”
祁宋看着那个缺了个半圆的煎饼摇摇头,他对别人吃过的东西还是接受无能。
江惟倒是毫不避讳,冲着祁宋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啧。
今天的辣酱有点甜。
江惟咬了两口把煎饼放下,又拿起来那个煎饼把他咬的地方用手撕下来递到祁宋手里:“这下能吃
了么?”
祁宋伸手要拿,江惟手往后一退,祁宋拿了个空,缩了缩手指,祁宋问:“你想做什么?”
江惟看着他的眼睛:“小律师,都是男人,我还能占你便宜么?”
虽然他是真的很想占一占这个小律师的便宜。
没有再逗他,把煎饼给了祁宋,祁宋拿着煎饼开始喝豆浆,他没让放糖,只有豆子原本的味道。
豆浆的量不小,祁宋喝了两口,又吃了几口煎饼就放下了,江惟还在咬煎饼,看见他放下了,牵了
牵唇角:“这么嫌弃我?”
祁宋忙摇头:“不是。”祁宋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写什么,只是觉得江惟这句话很不舒服,“我只
是吃饱了。”
他一般都是吃点面包喝点牛奶就去上班的,要么就不吃,所以早上一般都没什么胃口吃饭。
“嗯。”
江惟叼住吸管喝了口豆浆,有些凉了,但不影响口味,…… “就当晚上的住宿费了,行么?”
祁宋说不过他,只能点头答应。
江惟一直把他送到事务所门口,祁宋紧了紧手指,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被江惟拽住了手腕,紧
接着江惟也跟着下车,轻轻附在他耳边:“我的小律师,记得好好吃饭。”
祁宋点头答应之后,江惟才松开手放他进去。手上细腻的触感还存在,江惟忍不住捏了捏手指。
以后得把祁宋养胖点,这手腕儿细的跟姑娘似的。
想起自己昨晚亲小律师那一口,江惟舔了舔唇角,小律师真甜。
一场秋雨一场寒,北城连着下了几场雨之后,温度降至十几度左右,街道的乔木叶子逐渐变黄,脱
离树枝飘向大地。
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了,江惟抹了把脸从执桉的楼上下来,关冶正打着哈欠瘫在沙发上,江惟用脚
踢了踢坐在正中央摊成一个“大”字的关冶:“让下,让我坐会儿。”
关冶懒洋洋的动了动,江惟浑身卸了力气般跟着关冶瘫在沙发上,两条腿随意的伸着。
“老关,老季和老程呢?”
“哈——欠……他们去买早饭去了。”
江惟揉了揉眼睛问:“他们几点起的,出去那么早。”
他们昨天录音录到凌晨两三点才休息,这才七点多他们就手拉手……结伴出去买东西了。
“他们六点半起来的吧……”关冶哈欠连天,眼泪都流下来了。
“啧,这么快就要这么养生了么,早上还去散散步。”
关冶再一次打了个哈欠:“啊不行,老子快困死了……”
江惟被关冶传染着也打了个哈欠,干脆站起来蹭去厨房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最近广播剧和电视剧比较多,江惟的嗓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老关,帮我倒杯水。”
关冶听着他嗓子沙沙的,赶紧起来给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一边痛心疾首的说:“我就说了不要吃
那么辣的宵夜!”
昨天一点多的时候江惟吃了麻辣香锅,他当时还说他明天嗓子要废,结果第二天就他妈应验了。
江惟慢悠悠的喝着水:“放屁,爸爸明明是昨天配音配多了累着了好么?”
关冶:“……”
行吧,他说不过他。
“老关,我回来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