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黑袍的鬼狐天冲看着屹立的拱门,嘴角不由得抽搐“这是临时驻扎地,逗我玩呢?”心理吐槽着看向在一旁和面具男小声商量着什么的中年人。
中年人似乎是感受到了鬼狐天冲目光或者是吐槽?解释道:“对我们来说是临时驻扎地,来这里不过是见一个人做一笔交易罢了。”中年人口中的我们显然没有算上鬼狐天冲,因为他就是这场交易的物品,这个驻扎地至高者的购买物。
“嗯?临时——”鬼狐天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面具男用浸透迷药的手帕迷晕,身体向后倒去。
面具男抱着晕倒的鬼狐天冲眼神复杂的看向中年人:“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你知道那个人的癖好的。”如此长时间的相处,本来对鬼狐天冲十分嫌弃的面具男已经对这个孩子有了一丝敬佩,这一路的艰辛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中年人的眼中已经没有当初的犹豫,目光看向面具男怀中的昏睡过去的鬼狐天冲,内心也还是升起一丝负罪感,但为了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下去,能够摆脱“F—8475”这串数字,他甚至可以不要尊严,不要人格,更何况那这一丝丝的负罪感呢。
中年人让面具男背上昏迷的鬼狐天冲,他们该去找哪位至高者做这笔交易了。
驻扎地中心大殿,整个驻扎地都是围绕这所大殿建筑的,这所大殿的主人就是驻扎地绝对的主人,他就是这个驻扎地乃至这个星球绝对的神!
外面驻扎地的贫穷残破和大殿内的奢华大气,就如同皓月与萤火。
谁敢相信这奢侈的建筑完全是为一个人建筑,而那个人此时就端坐在大殿的王座之上,而就是这样的君主却如同被这个世界摒弃一样,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咔”
大殿之门被打开了,代表着生机与希望的光照了进来驱散了大殿内的黑暗,也照耀在端坐在王座的君主脸上,刹那间如同天神下凡,让人不由得想要膜拜,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上位者的气势吧,哪怕他的认知早已扭曲,哪怕他的内心早已污秽不堪,那些早已被恶魔洗脑的普通人也会视他为信仰,这些人就如同牲畜,他们已经被奴性占据意识了,他们或许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披着普通人外皮的奴仆,而他们的主人就是这个星球的“神”
“秦蔚渊!”中年人叫出“神”的名字,他并不尊这位“神”甚至想要将“神”挫骨扬灰,就是这个所谓的“神”让他刻上了屈辱的“F—8475”,这窜数字代表着他是最低等的奴仆,却也是没有被奴性占据的奴仆,他想反抗这不公。
“神”,不,秦蔚渊依旧端坐在王座上,语气平淡,并没有因为被直呼名字而恼怒,也是,就如同我们不会在意蚂蚁捡走我们掉落的食物残渣一样,不过是随手可以碾碎的生物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
“F—8475,那就是我要的东西吗?”秦蔚渊从王座上起身,漫步走下,从额头已经布满冷汗的中年人身边走过,来到双腿颤抖大气不敢出一口的面具男面前,将鬼狐天冲身上披着的黑袍解开扔到一边,检验完货物后从面具男手里接过鬼狐天冲。
“别忘记你答应我们的事情!”中年人语气焦急的拦住秦蔚渊,他迫切的想要自由,想要离开这颗被奴性洗脑的星球,以至于他都暂时性的忘掉了秦蔚渊“神”的恐惧!
“滚吧。”秦蔚渊的口气就如同放过一只蚂蚁一样无所谓,但在中年人耳中就是天籁,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早已被奴性驱使,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