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征“你说你认识我？”
余征“我凭什么相信你？”
方陌点了点头，似是很赞同余征。
方陌“嗯......说的也对”
方陌“毕竟你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
方陌“一点安全感也没有，谁也不敢相信”
方陌“总是把跟自己相关的人哄的乖乖的”
方陌“让他们听你的话，不会做出对你不宜的事情”
方陌“这些，你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很擅长了”
余征“......”
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身边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想要事情的发展都按照自己的计划。
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一旦脱离的原本的轨道，就会气急败坏。
会生气。
所以叶涟这么躲着他，他真的很生气。
很生气很生气。
像是自己的东西不听话了。
不听话的就是坏掉了。
坏掉了的东西必须给他一点惩罚。
方陌“因为他不听你的，你才让他被那么多人打的吧？”
余征“......”
余征“你当时，在？”
方陌“那当然咯”
方陌“我时时刻刻都在看着你们”
方陌“你们啊，真的太有意思了”
方陌“上一个位面还记得吗？”
方陌“你黑进了NY战队的账号偷看参赛名单”
余征“......你想说什么？”
方陌“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吧？”
方陌“你不知道自己的这些技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方陌“我来告诉你啊”
方陌“这些啊，都是——”
方陌“我教你的”
方陌“叫我一声『老师』不过分吧？”
余征捏紧了拳头。
这种滋味真是很不好受啊。
把自己内心的所有都拿出来，摆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一点一点地列举。
好像是种种罪行一样。
可是连反驳都说不出口。
因为，这些都是真的啊。
他确实这么做了。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叶涟。
他看着叶涟的挣扎，看着一群人围在少年的身边，居高临下，脚一只一只落下，重重地降落在少年的身上。
他看着少年最开始的不断挣扎，眼里的不服输，到后来再也无力抵抗，直至昏迷，这才被放过。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走到浑身是血的少年身边。
他也居高临下地。
余征“不听话的话，会很惨的”
余征“下次记得乖一点哦”
如此说道。
余征“下次，可要听我的话哦”
余征“不然的话，可就再也跑不了了”
这个位面的叶涟是个自由人，没有特定的地方要待，也没有和余征一起。
——最难掌控的身份。
方陌“不好受吧？”
方陌“你这么骄傲，却被人看穿的死死的”
余征“......嘁”
余征“还真是不想认输啊......”
方陌“向老师认输不丢人”
方陌“我们以前一个大学的”
方陌“你当时绑着我同学威胁我教你黑客技术呢”
方陌“这些都不急，慢慢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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