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涟“怎么样？”
叶涟“还喜欢这节目吗哥哥？”
叶涟站在余征的身后，两只手搭在余征的肩膀上。
余征听到叶涟在自己耳边的笑声。
只觉得很荒谬。
余征颤抖着，整个人好像一瞬间被击溃一般，瘫倒在地上。
他坐在地上，像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
一败涂地。
叶涟喜欢看余征绝望崩溃的样子。
叶涟“哥哥可别感动的哭了”
余征把脸埋在两只手掌内。
肩膀不住地颤抖。
叶涟也蹲下身来，环抱着余征的肩膀。
他拍了拍余征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他一样。
叶涟“哥哥，你哭泣的样子”
叶涟“真的太好看了”
叶涟“我真的......真的太喜欢了”
余征却在这个时候不可察觉地扬起了一边的嘴角。
余征“你喜欢......就好......”
余征低声说道。
叶涟整个人都愣住了。
叶涟“什么？”
这时候余征把脸从手掌中抬起来，看着叶涟。
笑的一脸灿烂。
脸上哪里还有泪水？
余征“怎么可能，会真的哭啊”
余征嗤笑。
叶涟“喂......”
余征看向叶涟，脸上的表情简直和叶涟刚刚扭曲的笑容一模一样。
余征“只要你喜欢的”
余征“我都会给你的——主人”
叶涟被余征吓得后退两步。
余征不依不挠，上前两步逼近叶涟。
叶涟“余征，别耍花招”
叶涟拿出枪，抵在余征的额头。
也是这个时候，叶涟发现，他好像从来都不曾了解过眼前这个人。
叶涟才发现，原来这个人和他一样扭曲。
叶涟“哥哥可真是藏的深啊......”
不知道为什么，叶涟现在只感觉无比的兴奋。
突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一样的扭曲。
心底就油然而生的兴奋。
余征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叶涟是他从未见过的，纵然是扭曲而黑暗，像是终日不见阳光般的阴暗。
叶涟“你的父亲可是已经崩溃了啊......”
叶涟“怎么还这副表情......”
余征笑了。
父亲？
不过是这个位面没有感情，无关紧要的一个人罢了。
疯了就疯了。
崩溃就崩溃吧。
被叶涟关进疯人院，那就这样吧。
余征统统不在乎。
余征“那主人希望，我是什么表情呢？”
余征笑靥如花。
叶涟被这样的余征勾的不行。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情。
叶涟“哥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崩溃呢？”
叶涟感觉自己是强撑着在和余征说话。
好想。
好想就在这里。
就现在。
狠狠地撕咬这个人。
余征“我？”
余征笑眯眯地说道。
余征“什么都可以”
余征“只要你想”
心脏在烧。
叶涟只感觉全身都在烧。
他猛地转过身，想要迅速地冷静下来。
余征“嗯？”
叶涟“...走了”
叶涟说话声音沙哑至极。
好像死死地在克制着什么。
就要忍不住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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