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个屑很好,你们赢了。
我跟你们说······
作者是个屑我感觉我硬生生把原本应该是间谍片的《面具》写成了爱情片·······
+1
作者是个屑你······看破不说破知不知道
反正你只是来练文笔的,你那个破成绩从来就没上过······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被堵住嘴)
作者是个屑(把旁白扔进箱子里,锁好,带走。)
作者是个屑好废话不多说开始我的氵文
作者是个屑对了,你们的作者这次启用全旁白了。
呜呜呜,呜呜呜唔!!!(不要啊,我错了啊!!!)
侦探杰瑞······(缩回偷看的头,随便抽走窃听器)真扫兴,明明马上就要抓住把柄了。
侦探汤姆(表面目光淡定,内心MMP)
——接上文——
遇见剑少这件事,我很快就将其遗忘了。
毕竟,生活中的小插曲多得是了,不可能每样都记住。
9岁半那年那次的被跟踪,才让我想起了这件事。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路上对最近收集到的消息进行总结和分析。
因为太投入,并没有发现我身后的异样,直到我的侦探本能咆哮着对我吼道:你™傻逼啊,不知道后面有人要杀你啊,躲啊快躲啊!!!
咳咳,错了重来。
直到我的侦探本能向我发出警报,我才反应过来。只觉得脑后一阵清风,心里暗叫不妙,直冲后脑,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根据风的走向和强度,对面冲我发动攻击的应该是个男的,而且是个壮汉,身高1米85,是个左撇子,受过专业的训练,手上拿的应该是石头一类的钝器,而且有一定的实战经验,右手上有液体的晃动声,可能是为了留后手而拿的毒药一类,腰间有匕首相互撞击的声音,应该带了不止一把匕首,根据撞击声判断,至少有3把以上,戴着墨镜,腰间有手枪(听出来的,我那么大一只鼠耳朵不是白长的),装了消音器········
(乱入)别说你的推理了,快继续啊,别水了!!!
毕竟都是学过一些格斗术的人了,我并没有像无脑电视剧里那样反击,而是迅速抱头躲开,保命是王道,躲过去了再反击也不迟。学无脑电视剧(你们的作者不是在以偏概全)里的那些花花架子,不被打死才怪。
可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刚躲过去这一击,又感觉身后一凉
来不及躲避,被揪着头发重重撞在墙上,然后扔在地上。
胸口被人踩住,感觉很闷。脑袋里嗡嗡做响,一片轰鸣,什么也听不见。眼前也基本什么都看不见。
咳嗽着,感觉嘴角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一滴,一滴。
黏黏的,嘴里满是腥甜的感觉。
拼尽全力侧头看去,地上有了几点腥红,
脸上的血,还在流。
这时,两只手伸了过来,将我死死按住
想要抬起一只手擦一下嘴角的血,都办不到了
一个人,如果走到哪哪就有正义,那么死亡也将伴他而行。
我现在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在一本书里面有,至于是什么书····作者编写的书)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了一些声音:
“这小鬼还真不好对付,居然让我失手了”
“别管那么多了,看看先割哪块,我看这小妹妹身材挺健美的,要不然先从腰开始?”
“割之前让我们先来受用一下,嘿嘿嘿·····”
“等一下,后面有······啊—”
“怎·······额—剑····剑客·····怎么会········”
我勉强睁了睁眼,模模糊糊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一个黑色的影子和两把熠熠生辉的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乱入)这个分段·····作者我服了
等我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内,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回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侦汤会着急的。
身体每动一下,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头疼,手疼,肺疼,哪都疼,脑袋里依然还有嗡嗡的回声。肺部依然一阵阵的发闷。几乎是靠着枕头,我才让自己半坐起来。
一双手伸了过来,把我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身体,又重新摁回床上。
入眼,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似乎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刚刚很险呢,我再晚来一点你就没命了”
“谢谢······你是?”
“剑少”
剑少?
剑少········
剑少!
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不辞而别只留了一张字条的伤员吗?她好了?
似乎是的,不对,肯定是的。
看看我这脑子,都撞糊涂了。
“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有事?”
“我接任务路过发现的。”
“哦。”
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半掩的门后
“师傅,我可以进来吗?”
剑少赶紧拖了个凳子坐下,然后说道
“进来吧。”
那只小老鼠走了进来。是一只小灰老鼠,如果你没有看见她那双充满严肃的脸,一定会认为她很萌。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灰色小老鼠不高兴了,满脸都是:“你笑个鬼,再笑信不信我拿剑捅你屁股”的表情。
可是师傅就板着脸坐在面前,她也不好发作,只好阴着脸站在一旁。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拍脑门,把原本就晕乎的脑门拍的更晕了,差点又给忘了。
“坏了剑少,你知不知道我住都地方有三只猫?”
“咋了”
“你帮我告诉那只小的,我没事,不然他指不定多着急”
“好。哎,你怎么脸红了?”
“啊······没,没事,有点热,哈哈·······”
“菲儿,照顾好她,我快去快回。”
(不情愿)“好的···师傅”
剑少走了,空气变得安静了。那只灰色小老鼠也不多说话,我就这么静静地等剑少回来,等伤好。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眨眼之间,我十岁了。
这一天,本应该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因为我成功的让我的放大镜有了隐身的功能,同时也发明了属于自己的烟雾弹,让它们有了一定的增益效果。
这一天,我的侦探学业证书正式升到了钻石。
这一天···
值得庆贺的事太多了,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就这有件事,抵消了所有那些值得庆贺的事。
那就是,还没把组织搞死。
两年间,单单是关于这个组织的命案,就已经发生了十几场。有很多人为此失去了家人,亲人,朋友。
有些被害人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上有老下有小,他们死了,一个家庭就垮了。
我不希望我身上的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每看到被害人家属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内心便会多上一些责任感,使命感。
以及······负罪感?
如果我早一天搞死那些罪犯,那或许就会少上一场命案。(旁白乱入:但是孩子,只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那是一个组织,组织!)
时间的流逝,不仅没有冲淡记忆,反而是让其留在了我的内心深处,在心底,留下了深深地烙印。
所以,当侦汤满脸奶油从厨房走出来喊我吃蛋糕时,我婉拒了。他很不解
“怎么了?这种蛋糕只有过生日而且父亲在家的时候才能吃啊”
(乱入)来自侦汤父亲最后的疼爱啊(他对侦汤母亲多少有些内疚)
作者是个屑(乱入)说这句干什么?继续。
我现在正在想事情,自然没空和他啰嗦。
看见我这样,善解鼠意的他没有再烦我,只是静静地蹲在旁边看着我苦苦思索。
待到我心情好了一些时,他才开口
“你在想啥呐?我看你一副思索的要歇菜的样子”
我告诉他了我的想法。他沉默了。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
过一会,他又开了口。
“既然你那么放不下,那就放手一搏呗”
我望向他,惊讶了。
“为什么”
他笑了
“那样,你就能放下心了。就能好好生活了”
顿了顿,他又道
“我会陪你一起的,一起,走到最后,无论,输赢与否。”
我也笑了
“那就这样吧。”
但愿这样平静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但愿我们能成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