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和蓝湛也没待多久发现他们也讨论不出什么就是谴责苏涉也出来了
魏婴“殊殊,殊殊”
颜殊“阿婴,阿湛,你们也出来了”
魏婴“是啊是啊,懒得听他们说废话”
蓝湛“少喝点”
颜殊“啊,哦,好”
魏婴“殊殊喝的什么?给我一坛”
颜殊“就知道你肯定要”
颜殊“给你”
魏婴“知我者殊殊也”
念酒“你们说出什么来了?”
魏婴“什么也没有,就是一通谴责苏涉”
蓝湛“嗯”
念酒“这些仙门百家跟废柴似的就会嘴皮子,出了事跑到比谁都快,这人也分析不出来,没脑子吗”
颜殊“要是有那还有那么多事”讽刺一笑
魏婴“苏涉我们确实知道了,可那个黑袍人这么久我们就见过他那一次,还那么短,一点线索都没有”
颜殊“我当时和他对战的时间也很短,也没什么头绪,能伤到阿瑶,又懂医理,阿湛,这些年,可又出了什么人会医术武功也不错”
蓝湛“未曾”
颜殊“这可难办了”
念酒“先找到苏涉,问呗”
颜殊“那你要先知道苏涉在哪吧”
魏婴“这个我知道”
颜殊“你怎么知道?”
魏婴“我之前闲逛听到有一名弟子和苏涉报告事情,提到了云萍城,很可能就是那”
念酒“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魏婴“我向来运气好不然怎么能遇见殊殊”
颜殊“油嘴滑舌”
蓝湛“不知羞耻”
念酒“魏婴的嘴骗人的鬼”
魏婴“唉,你们怎么都这样,连殊殊你也欺负我,才三岁的羡羡承受了好多”
颜殊“是吗?那三岁的羡羡还是别喝酒了”
魏婴“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抢酒啊”
蓝湛“小殊,你要不要和我,回云深不知处”
颜殊“?”
魏婴“回什么云深不知处,殊殊你和我走啊,或者我和你走,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念酒“为什么要带你”
魏婴“我”
江澄“魏无羡,怎么?刚回来就要走,你当我莲花坞是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澄走到这就听见魏婴的话,怒气冲冲,想起当年他就是这样说走就走带着温氏去了乱葬岗,后来也是说跳崖就跳崖,似乎莲花坞和他都不能影响他不能让他留下,而且,还要拐着颜殊一起,真是气煞我也
魏婴“江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颜殊“晚吟,你先”
江澄“你想走,你以为我想留你?你真应该再被好好管教,怎么?知道我爹娘和阿姐他们要回来自己知道没有脸待在这里了?知道对不起他们了?”
魏婴“江澄,我不想和你吵”
江澄“谁在和你吵架,你怕不是忘了,当年是谁逞英雄招了祸事让我爹娘差点出事,又是谁为了温氏那几个余孽叛出江氏,你当时走得可真潇洒啊,又是谁修了鬼道伤了阿颜又差点伤了阿姐和金子轩,你都忘了?你可以理直气壮了?”
魏婴“我没有”
江澄“因为阿颜回来了你就可以当作没发生?她不怪你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阿姐和金子轩没出事你就毫无愧疚了是不是?魏无羡,你到底知不知错”
颜殊“晚吟,你冷静一下”
江澄“你总是这样,你总是惯着他,你甚至拿自己的命去惯着他,怎么?我说不得了?说错了吗?他不知悔改不知错我还不能说吗?”
颜殊“江晚吟!”
蓝湛“江晚吟!”
江澄一下子被刺激到了“怎么?我就是要说,他为了温氏那几个人就这么离开,你把我们云梦江氏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把莲花坞当什么了?你说走就走,说修鬼道就修鬼道最后控制不住你没错吗?让你认错就那么难吗?啊?”
江澄紫电抽出
颜殊抬手就挡
魏婴气血翻涌鼻子流出鲜血,伸手擦去
颜殊“阿婴”
蓝湛“魏婴”
念酒“魏无羡”
魏婴“殊殊,带我走”
颜殊“好”
江澄“不准走!”又一鞭子抽出
温宁突然出现挡住这一鞭
魏婴被余波所震昏了过去
颜殊“琼林”
温宁用剑撑着站了起来,走向江澄
江澄“你想干嘛”
温宁把随便递出“拔出来”
江澄“我警告你如果不想再被挫骨扬灰,就立刻把你的脚从莲花坞的土地上挪开,滚出去!”再此出手
温宁倒地站起走近“拔,动手”
江澄“拔又怎么样?”伸手一拔随便出鞘,满脸不信“封剑解除了?”
蓝湛瞳孔地震
颜殊眼眉低垂
温宁“封剑没有解除,直到现在他还是封住的,如果你把它插回鞘中再换人来把剑,无论换谁都是拔不出来”
江澄“为什么?那为什么我能拔出来?”
温宁“那是因为这把剑把你认成了魏公子”
江澄“什么叫把我认成了魏无羡怎么认?为什么是我?”
温宁“因为现在在你体内运转灵力的那颗金丹,是他的”
蓝湛看向魏婴
颜殊双手颤抖,抚上魏婴脸颊,当年射日之征的记忆缓缓浮现,最让她无法忘怀的就是在乱葬岗找到魏婴的那一幕(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温宁想起当年他与温情迷晕江澄帮助魏婴换丹
江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宁“我没有胡说”
江澄“你闭嘴!我的金丹,我的金丹”
温宁“是抱山散人给你修复的”
江澄“你怎么知道他连这个也对你说?”
温宁“没有,魏公子,从来都没有对我提起只言片语,我是亲眼看到的”
江澄“撒谎,你在场你怎么可能在场?当时上山的只有我一个人,你根本不可能跟着我”
温宁“我没有跟着你”
江澄“撒谎!”
温宁“那你听听我是不是撒谎,你上山时眼睛蒙着一条黑布,手里拿着一根长树枝,快到山顶时经过一片石林,绕了快半个时辰才绕过去,这个时候你听到了钟声钟生惊走了一片飞鸟,你把树枝紧紧握在手里,像握剑那样。钟声停下来的时候,有一把剑抵在你的心口,你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命令你不许前进。你马上停住了脚步,看上去很紧张,隐隐还有些激动,这个女子声音压得很低,问你是何人?为什么到这里来?你回答”
江澄“闭嘴!”
温宁加大音量“你回答你是藏色散人之子魏婴,你说了家门覆灭,说的莲花坞大乱,你还说了你被化丹手温逐流化去了金丹,那个女子反复询问你关于你父母的一些问题。等你回答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然后一边失去了知觉”
江澄“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宁“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在那里,不止我在那里魏公子也在那里,不光我和他,还有我姐姐温情她也在那里。江宗主,你真以为那是什么抱山散人的隐居之地吗?那只不过是夷陵的一片荒山”
江澄“不会的,不会的你胡说八道,你为什么撒谎?那我的金丹我的金丹为什么会被修复?”
温宁“你的金丹根本就没有被修复”
江澄“不,不,不”
温宁“江宗主你猜到了吧,你之所以会以为它修复了,是因为我姐姐。岐山温氏最好的医师温情,她把魏公子的金丹刨出来换给了你”
颜殊闭眼泪水滑落滴到魏婴脸上,她伸手擦去魏婴脸上的泪水,新的泪水落下怎么擦也擦不完
蓝湛手指颤抖
温宁“江宗主,你以为那段时日他为什么再也不用随便?正是因为什么年少轻狂,他真的喜欢别人,明里暗里指着戳着他的脊梁骨跟他说你没有礼貌没有教养吗?因为他就算带了也没有用。他没了金丹灵力不支,一旦把剑拔出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江澄“可他后来,可他后来”
念酒“那是因为主人想法子恢复了他的金丹,不然他哪还能再拿起随便”
温宁“你以为他为什么要修鬼道术法成为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是因为她没有了金丹,根本无法在立足剑道,就是因为这样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念酒“你以为温氏抓了他会好好待他吗?我和主人当年是在乱葬岗找到了他”
江澄崩溃大哭,流泪摇头“怎么会”
颜殊咬牙,撑起魏婴,蓝湛扶起魏婴另一边离去
温宁捡起剑“你拿着这把剑去宴厅去校场,找任何一个人找他们拔剑,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能拔得出来,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撒谎江宗主,你这么好强的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和别人比,可知你原本永远也比不过他的”
江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你们骗我,骗我”拿走剑
念酒看了看江澄,又看了看温宁,手中握紧,他有那么一瞬间想叫醒魏婴,想告诉他你看这个人把你所做的事告诉了江澄在为你鸣不平,然后再告知他当年他的金丹也是颜殊的,颜殊根本没有办法,都是骗他的,可他不能说,他知道,不能说,这件事除了被掩埋没有任何办法
他有些想哭,温宁可以告诉江澄,可他呢?他却永远不能告诉魏婴颜殊当年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