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三年…
这个时间节点有点熟悉,邢克垒喃喃自语了一句,清辞也当作没听清一般抬起头问他。
清辞什么?
邢克垒啊,没什么。
邢克垒对了,今天在机场的时候,李念着急拿了你的行李箱,我看你的起手式…小辞也是个练家子?
特别爱吃肉肉的清辞毫不客气的接过邢克垒给她夹过来的牛肉,嫩极了的牛柳在嘴里十分Q弹爽滑,滋味十足。清辞咽下去嘴里的菜,看着邢克垒略微带着点好奇和疑惑的小眼神,呲着小牙一笑,扔了一个大雷。
清辞还好吧,毕竟我也当过三年的兵,虽然退役好几年了,但是手还没生~
邢克垒当过兵啊!
邢克垒突然有些激动,清辞则掩饰住眼睛里的笑意,装作不明所以、满眼疑惑的看向差点蹦起来的邢克垒。
清辞是啊,怎么了克垒哥?
邢克垒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故而清了清嗓子重启开机恢复镇定之后,他才接着问清辞。
邢克垒那…小辞是在哪个军区?我也当过兵,说不定咱俩还是一个部队的战友呢~
清辞东南军区啊,有什么问题吗?
东南军区…三年前…,邢克垒将清辞的小脸在脑海里塞到一张画满了油彩,还穿着吉利服的身影后面,惊奇的发现,两双眼睛竟然毫无偏差的重合了…
果然这熟悉感不会空穴来风,邢克垒张张嘴巴,回想着清辞在机场跟他们差点动起手来时,他就觉得无比熟悉的起手式;还有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无法释怀的、在部队任务和演习的时候,将他一次次摔倒在地、跨坐在身上的霸王花…
七分好感加两分惊喜和一分纠结,邢克垒的手不受控制的攥成了拳头。
邢克垒没…没什么问题,我也在东南军区来着。
清辞是吗,好巧啊~说不定我们之前就见过来着~
邢克垒是啊…【可不是见过吗,你还揍过我不知道多少回,谁能想到画着油彩整个人黑黢黢的就剩一双眼睛的霸王花,卸了军装之后,会漂亮成这个样子…】
一顿饭说说笑笑吃了一个多小时,邢克垒结了帐之后,就开车把清辞送到了她家楼下。一路走过来邢克垒也发现,他和清辞其实算不上什么邻居,毕竟两栋楼的位置正好在小区的两个角落,中间就是走路,也得走将近二十分钟。目送着清辞上楼,邢克垒也没回特警队,而是有些惆怅的回了自己家。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邢克垒对清辞的感官现在很复杂,既有着身为清辞手下败将的不好意思,可那种怦然心动和压制不住的好感,也显而易见的在邢克垒的思绪里占尽了上风,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邢克垒翻腾了大半宿,才终于在凌晨三点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的邢克垒梦到自己大显神威,几番打斗下来将就清辞这个浑身是刺的大美人抱在了怀里、败在了手下。看着清辞满眼崇拜、小手撑在他胸膛无限娇柔的样子,邢克垒心满意足的低下了头…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