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
花梦舞还不知道那天她放走了什么东西,犯了滔天大错。
她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腰间别着一个跟了她三百年的精致酒壶。
这时候,她绝美的样貌引起了几个修真界纨绔子弟的注意,他们拦着花梦舞道:“小美人,去哪?要不要哥几个带你混修真界?”
“嘿嘿嘿,不需要。”花梦舞笑了笑道。
“小丫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知道我们是哪个门派的吗?”其中一脸麻子的房奴道。
“我哪有敬酒不吃吃罚酒,有酒我怎么会拒绝呢,哈哈哈,你这个人真的是,还有,你们是哪门哪派啊?恕小女子孤陋寡闻,看着你们的服饰,啧啧啧,应该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门派。”花梦舞伶牙利嘴道。
“放肆!”另一个急性子的名叫贰叁,他怒道:“我们南山派在山凰镇可是出了名的大门派,岂容你在这信口开河。
“来人啊,都看看啊,南山派的人竟然光天化日拦人去路,调戏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花梦舞大喊道。
“你你你………你闭嘴!”带头的叫乔婴,被气得指着花梦舞的鼻子道。
“略略略,救命啊!劫财劫色啦!南山派的衣冠禽兽,呜呜呜,谁来救救我!”花梦舞再次嚎啕大叫道。
这时有一红衣女子带着漫天飞舞的红色花瓣从天而降,声音温润道:“小小南山派,竟然在此大放厥词。”
这名女子腰细如柳,长发飘飘,系得一条青协丝带,眉目清冷,眸子如一汪死水,无半点波动,高鼻梁,红唇微勾便可以颠倒众生,可惜,美人太冷,面无表情。
“你又是谁?”乔婴问道。
“夜莫言。”那女子一句一句道。
从那一刻起,夜莫言这三个字便深深地洛印在了花梦舞心上。
“夜莫言,房奴,你听说过哪门哪派有这个人吗?”乔婴问道。
“没有,贰叁,你呢,你听说过这号人吗?”房奴问贰叁。
“我也没听过说,也许她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无门无派。”贰叁道。
闻言,乔婴道:“不管你是谁,我们今天都不会放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虽然夜莫言气场很强大,但他们听都听过这个人,想必也没有什么来头。
“哈哈哈,真是笑话,我还没有说要放过你们,你们倒急着送死来了。”夜莫言笑了笑道。
只见她一个挥手,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几个人瞬间灰飞烟灭。
周围的人都吓的连滚带爬,“鬼啊,杀人了,女魔头杀人不眨眼!”
“胆小。”夜莫言嗜血地笑了笑道。
刚才他们明明都看见花梦舞被欺负,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因为惧怕南山派,所以理所当然的见死不救,实在是该死。
“你没事吧。”她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转过身问花梦舞道。
“谢谢姐姐出手相救,我没事。”花梦舞笑道。
“没事就好。”夜莫言松了一口气道。
“姐姐,你可真厉害,那是什么招束,能不能教教我。”花梦舞自来熟道。
“你,不怕我?”夜莫言问道。
“为什么要怕你,是因为姐姐刚才杀了人吗?”花梦舞问道。
“嗯。”她应道。
“可怜之人不要可恨之处,他们若是不来找我麻烦,自然也不会横死街头,一切都有定数。”花梦舞道。
闻此,夜莫言笑了笑道:“既说我救了你,那你该如何报答?”
“小女子无以为报,为有以身相许!”花梦舞学了些凡人的话道。
“以身相许,未尝不可。”夜莫言提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花梦舞手中的糖葫芦露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