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微微睁大了眼睛，眼里都是不可思议。她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正义的少年，是干那些妈妈告诉过她不能做的错误的事来换取吃的。

黎歌的眼神瞬间伤害了晟哲睿那微薄的自尊心。他自嘲的一笑，没说什么，转身就想离开。

黎歌赶忙拉住他"睿哥哥我可以帮你的，你教我打架，我可以保护你的。""保护我？！""对啊，妈妈说偷不好，我们以后别偷了吧，被抓到还会被关进黑屋子里再也出不来的。可是我可以学打架，我可以靠着这个换取食物么？"

"可以，我会教你，但是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打架都是男孩子做的事。"晟哲睿终于带了些笑意说道，还轻轻的摸了摸黎歌的头。

晟哲睿虽然小小年纪，但是手段狠辣，下手不留情，只要留他一口气就后患无穷。在这一片的少年圈子里也是声名鹊起。他结识一些黑道混混，学习了专业的拳脚功夫，为人打架就有饭吃还能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黎歌开始每天跟晟哲睿学些拳脚功夫，他们渐渐长大，晟哲睿名声更响，她们也可以勉强温饱。

就这样，黎歌浑浑噩噩的手写母亲过了四年，直到后来晟哲睿离开，幻珊被领养，她。。。遇到释谦烨。

小小的黎歌很快就学会了许多拳脚功夫，与一般正规的功夫不同，她会的都是些十分狠辣的招数，招招置人于死地，稳，准，狠。

不论晟哲睿怎么阻拦，黎歌还是跟着他出去打了几次架，自保不难，伤人却十分费力。她再是招数狠厉，终究不过是个孩子，力度速度都十分欠缺，倒是十分灵活。

以至于跟晟哲睿出去了几次，倒是也没受过什么伤。

如果那一次，不同晟哲睿出去的话。大概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了。

"小歌姐姐，睿哥哥，今天有个漂亮阿姨来过，说想领养珊儿。"大家像往常一样坐在黎歌家里吃饭的时候，珊儿突然说道。

黎歌和晟哲睿的筷子齐齐一顿。

黎歌有些说不上心里的滋味，她以为她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不想珊儿妹妹像当初的小梓一样，就那么离开，杳无音讯。

可，对珊儿来说，拥有一个家，拥有一些像别的小孩子的爸爸妈妈一样的关爱，简直无法拒绝。

黎歌看向眉头紧紧蹙起的晟哲睿，埋了埋头，十分不忍心。

晟哲睿一直把珊儿当做亲生妹妹照顾，自从到了孤儿院就一路保驾护航，让旁人都不敢欺负珊儿，相依为命，互相取暖。

"那个阿姨家里有孩子么，为什么想领养孩子啊？院长妈妈怎么和你说的？"晟哲睿话里话外全是关心。

"院长妈妈说，他们是个很好的家庭，都很善良。家里有个男孩子，说是那个阿姨想要个女孩子，叔叔有不想让阿姨生孩子受苦，就想要领养一个。"珊儿答得很快。

晟哲睿抬头看了看珊儿，眼里都是舍不得。他抿了抿唇，问出了那个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你想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