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长老，您还是唤我为魏无羡吧！” 魏无羡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让一位长辈称呼自己为老祖，感觉还是有些不妥。他看着聂长老继续道：“我猜得没错，聂明玦残缺的灵识确实附在了霸下之上吗？”

“大哥残缺的灵识？不可能，那个时候我们见到的大哥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有异常的。”不等聂长老回答，聂怀桑满脸的不可置信的惊呼道，他眼眶泛红，明显情绪有些激动。

“那是因为一直是长老在用自己的灵识温养着你大哥的灵识。”魏无羡继续道。

魏无羡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水，激起了层层涟漪。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聂长老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聂长老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复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仿佛在回忆着那些不愿触及的往事。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魏公子说的没错，之前你们见到的明玦，他的确是……” 聂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无法继续说下去。

“温养灵识？魏婴，你确定？”蓝忘机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于魏无羡所说之事感到十分震惊。

先不说温养灵识这种事情可不可行，光是这背后需要耗费的巨大精力和承担的风险，就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魏无羡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蓝湛，之前我们都想错了。那个法阵其实就是为了让长老的灵识温养聂明玦灵识而存在的。”

“长老，真的是这样吗？”聂怀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双眼紧盯着聂长老，渴望从对方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聂长老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承认了魏无羡的推测。这一瞬间，聂怀桑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但是，长老……您……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聂怀桑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困惑。他无法理解，长老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魏无羡望着聂怀桑痛苦的表情，心中也感到一丝难过。他尝试着分析道：“可能是那个黑袍人在发现长老察觉到聂明玦的灵识后，并没有杀害长老，反而告诉了你那个法阵，让你去温养聂明玦的灵识。聂长老，我说对了吗？”

聂长老点了点头，神色复杂，“魏公子所言不差。黑袍人确实告诉了我那个法阵的存在，而我之所以会同意这么做也不过是不想他的灵识就这么消散。”

蓝忘机回过神来，满脸震惊地望向魏无羡，问道：“这么说来，从一开始，那个黑袍人真正想要的，就是聂大哥的灵识？”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魏无羡叹息着回答。

“为什么？”聂怀桑追问道。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的他双眼泛红，充满了怨恨，为何这些人执意不肯放过他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