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帮黑衣人包抄了过来,为首一人虽面如金纸,瘦骨嶙峋,往那一站,却让人不敢上前,连段九娘都停下了脚步——竟是沈天枢先一步赶到。
沈天枢盯着段九娘,开口道
沈天庶沈某人上了年纪,这对招子越发不顶用了,不知尊驾是何方神圣,还请报上名来
段九娘没搭理他,低头看了看李瑾瑜,见她一头长发几乎都散了下来,便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一条枫叶红的小绸子解了下来,将她的头发拢成一束,在她肩头用那小绸子打了个漂亮的结,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地放在了谢允的马上。
谢允忙将人接过去,轻轻摇晃了两下,叫道
谢允龙儿?
李瑾瑜不应,谢允又忙去探她的手腕,只觉得她身上极冷,脉门处却热得几乎烫手,脉搏快得像是要炸了,也不知这是怎么个情况。
他这一番,先是希望,而后希望破灭,料想她早成了乱葬岗中的一具小小焦尸,不料此时猝不及防地重新见到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这人诡异的昏迷不醒闹得提心吊胆,可心路历程可谓一波三折。
谢允惊疑不定地抬头去看段九娘,谁知她竟幽幽地叹道
段九娘不是我的孩子!
谢允(。。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天枢乃是北斗之首,说出来要叫小儿夜啼的人物,见那女的疯疯癫癫,居然视他如无物,登时怒道
沈天庶那我贪狼就来领教一二!
说着,他一掌打来,段九娘想也不想便纵身迎上,两大高手转眼战在一起,一招一式都让人心惊胆战
白先生见段九娘与沈天枢一时间竟不分伯仲,越发心惊胆战,又想起还有个仇天玑,倘不能速战速决,恐怕危险,当即便要上前帮忙,他将吴楚楚放在马上坐好,自己飞身而下,口中道:“这位夫人,我来助你!”
谁知他人未知,那段九娘竟能从与沈天枢难舍难分的打斗中分神拍出一掌,喝道
段九娘滚!
白先生竟不敢当其锐,忙错步闪开,只听段继娘厉声道
段九娘贪狼是什么狗东西,老娘揍他还用得着你支手?在我这拿什么耗子!
没等他舒坦一时片刻,禄存的大批黑衣人随即赶到,谢允带着个昏迷不醒的,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实在也不便逞英雄,点头一夹马腹,便冲了出去
他们身后城门大开,无数百姓的哭号声乍起,只见一大帮端着毒水弓弩的黑衣人狂奔而出,开始追着他们放箭,这样一来,前后受阻,白先生武功再高也是左支右绌,一不留神,两匹马竟被黑衣人冲开了。
沈天庶被段九娘缠得分身乏术,当下大声道
沈天庶拦下那小子,赏金千两!
黑衣人们得令一拥而上,谢允身手本来就不行,马上还不能发挥他的“逃之夭夭”,当机立断要弃马,还不等他有所行动,一个重赏之下黄金上头的黑衣人迎面扑过来,蹿起老高,一刀劈头盖脸地便砍了下来。
谢允来不及格挡,情急之下一拽缰绳,拼命转过身去,用大半个后背护住李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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