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程家的马车吗?怎么的不见县主?哦,我记起来了,前些日子县主进宫了,现如今程家小娘子不就没人给撑腰了吗?”
梁邱起一开口众人都往那边看去,刚巧程少商掀起帘子探出个脑袋,看着市集,笑的贼甜。
“女公子到了。”马车停下来,马车门口的小厮开口了。
姊妹两人下了车,刚下车没走几步程少商就看见迎面的袁慎。
“敢问可是曲陵侯程将军府上所设客栈?”袁慎身边的随从走了过来,“我家公子因路途遥远预备不足想要讨些炭薪不知可否?”
“请随我来。”
袁慎越走越近。
程姎“袁公子,外面凉,不如进屋歇息。”
程姎开口邀请袁慎进屋。
“不必了。”袁慎回绝了却将视线停留在了程少商的身上。
瞥见袁慎正看着自己,程少商连忙换上笑容打招呼
程少商“袁公子,数日不见,我家阿兄甚是挂念,不知何时再师哥唱和?”
“女公子怕是弄错了,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那日说要下回再议的是赋,不是诗。”
程少商点了点头,袁慎所言皆是那日乔迁设宴之时他所说的话
程少商“好,赋,赋。”
“今日风景好,我也闲来无事,正想与人聊聊诗词歌赋,也不知程娘子是否有空借一步说话。”
等程少商经过小巷找到袁慎的时候他正背对着她。
程少商“袁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程少商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那里。
袁慎步步朝她走来,她就步步往后退,无奈袁慎只能站在原地:“在下等了女公子几日都不曾让人回话,是否忘记要代在向你三叔母桑夫人传话?”
程少商“我本就不想替你传话,哪有忘与不忘之事。”
程少商倒也无所谓,琳琳不在,她心里本就不快,更何况她压根就不想与他传话,索性就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可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袁慎想用守信用来让程少商替他传话。
可程少商本身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程少商“不知,没错食言了,又能如何?我既没有马更没有四匹。”
程少商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这世上之事无非恳求、威逼、利诱这三样,既然女公子不愿好好说话那在下也有别的法子,怕了?”袁慎见程少商脸色变了变就以为她怕了,“你放心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在下薄有微名,倘若女公子愿意替我传话,将来我愿为你办件事作为回报。”
程少商“什么事都可以?”
恳求到不至于,威逼对程少商来说也没什么用,如此便只剩下了利诱。
“除去忤逆谋反、背信弃义、不能娶你这三件事外其余皆可。”
程少商“我何时何地说要你娶我?”
程少商皱着眉头。
程少商“我又何时何地说我要嫁与你?”
“女公子既不曾想嫁我?那可真叫在下吃惊了。你迟迟不传话不就是想吊着在下好引来相见吗?倘若,你真不想和在下有任何瓜葛为何不痛痛快快向桑夫人传了话,从此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袁慎用激将法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