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甲子年五月,陛下在牡丹花下宠幸了摄政王。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天月朗星稀,摄政王体力不支,陛下便将他抱回寢殿。寢殿四周全是琉璃镜,镜中人影交错,龙床吱吱呀呀地晃动着,陛下与摄政王沉浸其中,忘却天地。
又如甲子年六月,陛下于石榴花下宠幸摄政王。石榴多籽,愿摄政王好好服侍妻主,多子多福。这夜依旧月朗星稀,摄政王体力又显不足,陛下便将他抱入寢殿。寢殿四周还是那些琉璃镜,镜中人影交织,龙床吱吱呀呀摇晃,陛下和摄政王沉醉其中,不知天地所在。但凡有好景致,女皇陛下与摄政王便一同欣赏,随后进行生命的大和谐。
像这样的画作记载,几乎堆满了整个书房。其中既有画师精心绘制的作品,也有曦玄太子亲手所绘的图卷,为后世留下了诸多珍贵的史料——无论是人物画像,抑或是洞房花烛夜时的诗词歌赋,皆因此得以传承。然而,这些画作所引发的争议与非议,其激烈程度却丝毫不逊于纣王当年兴建露台所遭受的口诛笔伐。
然而女皇陛下和摄政王皆是勤政爱民之人,虽行事荒唐,却并非强抢民男。不过是摄政王侍寝时花样多些、时间长些,虽未让女皇陛下尽兴,但也远超众人了。
女皇陛下登基多年无子,摄政王善妒,独占女皇陛下,使女皇陛下三宫六院如同虚设。
万能角色奏请女皇陛下选秀,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退居二线的摄政王再次彰显出强大的政治能力,朝臣们的子嗣都被安排到偏远蛮荒之地当官。
朝廷上选秀的声音瞬间消失,而妥善解决此问题的摄政王得到女皇陛下的奖赏。
双手被缚于床柱上,白嫩的手腕绑着红色的绳子。双腿分开,同样被红色的绳子绑在床柱上,洁白的长腿张开,双手缚在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双眼也被红色丝带蒙住,透着一股凌虐感。
战神将军拿来一对龙凤双烛。
战神进宫伺候这么多年,没给你办过一场婚礼,今日为你补上。这对龙凤双烛,咱们从天黑点到天亮。
话音落下,璇玑便点燃了龙凤双烛,小心翼翼地置于司凤的胸口两侧。烛火摇曳,猩红的烛泪一滴一滴坠落,滚烫地烙在司凤如羊脂玉般温润的肌肤上,仿若一幅素白长卷上徐徐洇开点点红梅,凄美而刺目。然而,司凤始终未发一言,更不曾呼痛。他心中明白,既然决意出手镇压,便早已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这份隐忍,如同冰雪覆盖下的深海,无声却波澜壮阔。
在四周琉璃镜的映照下,整个寝殿显得格外明亮。女皇陛下正专注于作画,而她的画布上,是被绑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充当烛台的摄政王。那一幕既荒诞又令人心生异样,镜面折射的光芒仿佛将这奇异的场景无限延展,摄政王微微蹙眉的神情也随之被定格在画卷之中,隐约透出一丝无奈与隐忍。
当那幅画终于完成之时,摄政王的胸前已悄然绽放出大片妖娆的梅花。嫣红的花瓣在如雪般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勾勒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这位被皇家娇宠长大的小王爷,的确与乡野琴师截然不同——他的肌肤细致得近乎透明,仿佛轻轻一碰便能留下浅淡的痕迹,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脆弱与高贵。
作者大大同一个人,你还内卷起来了。
战神同一株牡丹,养在山林与养于庭院,长势自是不同。
作者大大好,好,你都体验过,你说得对。
摄政王搁下笔,一幅清雅的梅花图已然完成。而那边,龙凤烛光摇曳,女皇陛下也正好落下了最后一笔,将他的神韵凝于纸上。在这烛光映照之下,画中的摄政王仿佛活了过来,与真人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