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醒后,就投入到案子里去了,可是越查越心慌。
路垚查出幕后黑手是诺曼,一一揭穿了他所有的罪行,并把证据都列出来,路垚在租界经手办的一切案件都由诺曼一首策划的,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诺曼百般狡辩,路垚已经把所有的案件都整理清楚交给沙逊,拜托他转交给正在上海巡察的英国上议院代表团,路垚还揭露诺曼在印度的罪行,发誓要让他接受英国的法律制裁,诺曼立刻傻眼了。
路垚讲完这一切,就把英国警察叫来,把诺曼抓走了,临走,诺曼提醒路垚要小心行事,并且讲明偷袭路垚的那一枪麻醉子弹不是他所为,路垚一下懵了。乔楚生把诺曼被抓的消息告诉白启礼,白启礼得知这一切都是路垚所为,心里倍感欣慰,白启礼建议让路垚和白幼宁出去躲一躲,乔楚生正有此意。
路垚已经断了留在上海的念头,白幼宁也陪着他,决定去国外过安稳日子。
沐曦想的是先和乔楚生一起回一趟北平,去见家长,她之后想留在上海了,想为这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陆垚听闻后,也决定和沐曦一起回趟家,带着幼宁一起,然后出国。
……
深秋的火车驶离上海站时,窗外的梧桐叶正簌簌飘落。
四小时后,火车抵达北平站。楚家老宅的管家早已在在那里等候,见到四人,忙迎上来接过行李。
踏入老宅朱门,庭院里的石榴树还是楚沐曦小时候爬过的模样,楚父楚母楚老爷子迎在正厅,并且陆家老爷子和路父路母也都在,看到沐曦带乔楚生回来,又瞧见路垚身边的白幼宁,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饭桌上,路垚捧着饭碗,也说出了要和白幼宁出国的决定。
路母眼圈一红,却也没拦着,只是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
万能人物(路母)出去也好,平平安安的,记得常给家里写信。
这时,楚父则看向乔楚生,语气郑重:
万能人物小曦想要留在上海,我们也阻止不了,你多照顾她,楚门馆的资源,你尽管用。
乔楚生叔叔放心,我一定护好小曦。
在北平待了三日,楚沐曦带着乔楚生走遍了小时候的街巷,路垚则跟白幼宁去给长辈们辞行。
离别的那天,楚家老宅门口,
陆垚小曦姐,以后上海就靠你们了,我在国外会盯着时政新闻,关注你们的。
送路垚和白幼宁登上前往国外的船后,楚沐曦和乔楚生转身回了上海。
乔楚生则重新穿上警服,只是不再只查街头凶案——他开始暗中保护进步学生,捣毁倒卖军火的黑窝,楚沐曦则帮他梳理情报,用楚门馆的人脉打通关节。
除了查案,两人还常去闸北的难民区。楚沐曦从楚门馆的仓库里调出粮食和棉衣,乔楚生则带着探员帮难民搭建棚屋,偶尔还会给孩子们讲查案的趣事。有个小难民拉着乔楚生的衣角问:“乔探长,以后我们能住上不漏雨的房子吗?”乔楚生蹲下身,摸了摸孩子的头:“会的,只要我们一起守着上海,总有一天会的。”
日子在查案、护民中悄悄流逝。
转眼到了民国二十五年。
那天,乔楚生和楚沐曦站在巡捕房的屋顶,看着远处租界的洋楼,楚沐曦靠在他肩上:
楚沐曦你说,路垚在英国,会不会已经忘了上海的样子?
乔楚生握紧她的手,眼底满是坚定:
乔楚生不会的,我们守着这里,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一个安稳的上海。
后来,即便上海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两人也从没离开。乔楚生依旧穿着警服,奔波在街头巷尾,查凶案、护百姓;楚沐曦则把楚门馆的军火和资金,悄悄捐给了抗日的队伍。他们留在了上海,把青春与热血都洒在了这片土地上,就像无数坚守在乱世里的中国人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脚下的山河,盼着太平的那天早点到来。
他们留在了上海,把青春与热血都洒在了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