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我坐在庭前的秋千上,沐浴着阳光,不一会儿,怀吉便来了。
梁怀吉“公主,官家让我给你送几件新鲜玩意儿过来。”
我(赵徽柔)“放下吧。”
怀吉上前将东西放置在桌子上,便退后几步。
梁怀吉“公主,不打开看看吗?这是官家特地……”
我(赵徽柔)我摆摆手道:“不必。”
我(赵徽柔)(爹爹执意将我许给李家,部分朝臣也有异议,但终究拗不过爹爹和其他赞同的大臣,这件事终究是板上钉钉了。)
我(赵徽柔)(既然如此,只好派人去查查李玮和杨氏,若真的查出点什么,也好以此拿捏他们……)
梁怀吉“公主的手好些了吗?”
我(赵徽柔)我扭头看向他那边,见他安静如斯,拧了拧眉道:“关心我的手干嘛?爹爹派你来是劝我的吧?怎么不开口?”
梁怀吉“官家只是让我来给公主送东西,并没让我劝公主呀。”
我(赵徽柔)我挑了挑眉,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哦……那你呢?想劝我吗?”
见他垂眸缄默不言,我轻舒了一口气。
梁怀吉怀吉转了话题道:“公主,官家叮嘱我,要我检查公主的功课。”
我(赵徽柔)我气鼓鼓地道:“哼,我还用检查吗?”
梁怀吉“公主聪慧过人,自是熟背熟记了范仲淹,欧阳修等人的文章。”
梁怀吉“不过呢,最近,苏舜钦又写了个《沧浪亭记》,官家反复吟咏,想要……”
我(赵徽柔)(说起来苏舜钦,他被贬后抑郁在心,恐怕也就在这一两年了,到时候那苏夫人和墨筠弟弟……)
我(赵徽柔)“知道了,我背就是了。”
我(赵徽柔)(以前,我以为他们被贬了官,为何不在家里面壁思过,却高高兴兴的游山玩水。如今倒是有些明白了……男儿欲遂平生志,但做不了官,遂不了志,只好借山水排遣心中的忧思了……)
我(赵徽柔)我站起身来,不满地道:“爹爹从小不知道让我背了多少他们的文章,如今却把我许给那个李玮,难道要指望他,写出篇什么老长老长的什么记,来让我背啊?”
梁怀吉怀吉哑然失笑,安慰我道:“或许公主府落成之际,驸马都尉便大笔一挥,写下一篇落凡阁记呢?”
我(赵徽柔)(落凡阁记?!如果是怀吉,我还相信可以写出来。就李玮昨天那呆傻样,还是算了吧!)
我(赵徽柔)“你别哄我了,那个李玮,今年都快十六了,才学完《孝经》,还有一大堆孔孟经书等着他啃呢。根本没有时间学诗赋,这以后,怎么能陪我吟诗填词呢?”
怀吉闻言‘噗嗤’一笑,我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赵徽柔)“你是在笑我不会吟诗填词吗?”
梁怀吉怀吉俯身道:“臣怎敢,公主分明是诗词双绝的呀。”
我(赵徽柔)“你分明就是在笑我。”我转念想了想,“但是嘛,说到诗词双绝,那肯定非最兴来莫属了。”
梁怀吉“是,二皇子在诗词方面的确天资极高,听王高班说过,宫学的先生们经常夸赞他诗词作得好。”
我(赵徽柔)(额,李煜嘛,诗词对他来说,肯定不在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