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人口中胡乱不清地喊着,倏忽,猛的坐起身来。
苗心禾“最兴来……”
我(赵徽柔)“姐姐,做噩梦了吗?”
苗心禾紧紧地抓住我的手道:“徽柔,最兴来呢?”
我(赵徽柔)“他就在外面温习功课,姐姐若想见他,我叫他进来。”
我(赵徽柔)我扭头对笑靥儿道:“笑靥儿,你去叫下最兴来。”
最兴来很快便进来了,经过昨夜我的劝慰,他现在的状态已经恢复了正常。
苗心禾“最兴来,快让姐姐看看。”
前前后后多番打量后,姐姐才逐渐安下心来。
苗心禾“昨夜,我记得有贼人闯进这里,恐是要害最兴来。之后,那贼人打晕了我,抓住他了吗?”
我(赵徽柔)“姐姐,你是梦魇了吧?昨夜,并未有人闯进这里。”我耐心地向她解释道:“昨夜,我回寝阁之前,特意想去告诉姐姐情况,但没想到姐姐和最兴来都睡着了。我见此,便召回了王允言,让他在门口守着你们。”
我(赵徽柔)我笑了笑:“姐姐恐是被昨夜的事扰乱了心神,所以才夜有所梦。”
苗心禾“是这样吗?”
我(赵徽柔)“不信你问最兴来,问他有没有遇见贼人啊?”
小最兴来我向最兴来使了个眼色,他旋即道:“是啊,姐姐。我昨夜一觉睡到了天亮呢,并未见过什么贼人。”
苗心禾“额……那可能真是梦魇了。”又舒了口气道,“幸亏只是个梦。”
我(赵徽柔)“对了姐姐,后半夜怀吉送信说放火的贼人已经伏诛,爹爹安好。所以,姐姐也不必担忧了。”
苗心禾姐姐欣喜地道:“如此便是谢天谢地了,怀吉真是个好孩子,又机灵,又贴心。”
我(赵徽柔)我嘴角上扬起美丽的弧度,一脸喜色地道:“怀吉是最最好的人。”
……
午后阳光暖暖地香,在窗棂上跳着激烈的舞,将屋内的阴暗一扫而光。
怀吉因昨夜宫乱的事忙的不可开交,我只好独自一人练习着画画。
好不容易画了一半,突然,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赵徽柔)“你来了。”
小最兴来“大姐姐。”
我(赵徽柔)我抬眸看向他,开口道:“昨夜的事,你有何想法?”
小最兴来“昨夜那个人和放火的那群人是一伙的吗?”
我(赵徽柔)“或许是,或许不是。”我神色严肃地道,“但是的确有人盯着你,想拿你当宫斗或者朝斗的牺牲品。之前有好几次,我都暗中替你摆平了,不过昨夜终究是大意了。”
我放下了手中执的笔,走至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赵徽柔)“你也应该明白,帝王家终究是一条不归路。更何况,你是爹爹唯一存活的皇子,前朝后宫,难免会有阴谋算计,防不胜防。”
小最兴来“大姐姐,我明白的。”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说心里话,我根本不想要那个位置,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拒绝爹爹的晋封。我本以为,如果爹爹有了其他弟弟,便可以分担爹爹对我的过度期望。但是,没想到……”
我(赵徽柔)我知晓他的未尽之意,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以后,我便教你武功自保。”
小怀吉最兴来弱弱地问了一句:“武功不难学吧?”
我(赵徽柔)嘴角漾出完美的弧度:“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