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怀吉正陪我一起下棋,香橼子却从外匆匆而来。
香橼子她福了福身道:“公主,金玉苑那边传来消息说:庆姨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赵徽柔)闻言,我平淡地道:“她给李玮做妾也一年多了,有孕很正常。你特意来禀报我,是发生何事了?”
我细看棋局,仔细斟酌后,终是下出了关键一着。
香橼子“这……事情是这样的,庆姨娘有孕的事,她一早就告知了驸马,因而这段时日,驸马便在国舅夫人的安排下,从外边新纳了一位妾室。没想到,这位可不是省油的灯。”
香橼子“她手段极多,不仅哄得驸马心花怒放,就连国舅夫人都被她收服了。庆姨娘最近可在她手中吃了不少闷亏。”
我(赵徽柔)我抬眸望向她道:“看来此人不容小觑,你派人前去,务必查清她的底细。”
香橼子“是。”
梁怀吉怀吉提醒我道:“公主,该你了。”
我拈起一枚黑子,看了看棋局,却眉头一皱。
我(赵徽柔)(这……好像无路可走了呀!)
我(赵徽柔)“额……我觉得……”
我故意将自己的棋子高高举起,从而吸引他的注意力,同时用另一只手悄悄将怀吉刚刚落下的那枚白子移到另一处。
梁怀吉怀吉眸光一亮,同时按住我作乱的小手,微笑道:“公主,落子无悔,安能耍赖?”
我(赵徽柔)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但嘴硬道:“我只是帮你把它摆好,你看我像是耍赖的人吗?”
我自认为怀吉不会戳破这个事实,没想到他竟如此‘无情’。
梁怀吉他脱口而出:“像。”
我(赵徽柔)“你说的对,当然不……”
梁怀吉他嘴角弯了弯,不经意间却笑出声来:“呵呵……”
听到他的笑声,我这才反应过来,别过头去,不想理他了。
香橼子捂着嘴也偷笑起来,她虽极力遏制笑声,但我耳力一向极好,于是佯嗔地瞟了她一眼。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摊了摊手,眼神无辜而乖巧。
我(赵徽柔)看着他们二人憋笑的脸,我脸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便生气地推开了怀吉的手:“喂,你们两个,笑够了没有?”
香橼子还未等到他们二人的应答,便听香橼子道了声:“驸马。”
我回首望去,只见李玮站立于不远处的花墙处。
怀吉起身朝李玮施礼,李玮的目光却直直朝我而来。
我(赵徽柔)冷淡地开口道:“驸马前来,有何要事?”
李玮李玮垂下眼帘,沉默一阵才道:“我是来向公主解释一下柳姨娘的事。”
我(赵徽柔)“不必解释了。”我直接下了逐客令道,“若无其他的事,驸马便回去好生歇着吧!”
李玮僵立片刻,才默默转身离去。
我(赵徽柔)见他离开,我随即就恢复了笑逐颜开的模样:“怀吉,你过来,我们继续下棋!”
梁怀吉“公主,驸马他……”
我(赵徽柔)“别提他了。”我突然又想起与最兴来他们有约一事,便道,“后日,你陪我出去一趟吧。”
我(赵徽柔)看着他微微意外又带着迷茫的神色,我略略沉吟道:“怀吉,我希望,无论我要做什么事,都会有你陪在身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