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穆如槊“穆如寒山当你举起屠刀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自己也必将死于刀下，这是我天彤先祖的遗训，你跪在这背。”

穆如寒山“天彤祖训当你举起屠刀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自己也必将死于刀下。当你举起屠刀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自己也必将死于刀下”

墨先生“世子。”

牧云德“墨先生。”

墨先生“世子逛了这许多天有没有见到牧云笙。”

牧云德“天启城还真是一个做生意的好地方，掌柜们都太爱聊天，要想知道什么消息，真是易如反掌。”

墨先生“只是知道了些消息。”

牧云德“这牧云笙还真是个怪人，除了入宫绝门不出，不见男子，住在哪个未平斋里外面有一个营的兵力把守着。”

墨先生“知道这些还用花这许多天。”

牧云德“我还知道他喜欢什么让平叔叔从谷里送了样东西过来，终于是到了，你今天和我一起去吗？”

墨先生“你自己去。”

牧云德“见了他要做什么。”

墨先生“你问他一个问题。”

牧云德“这是什么。”

墨先生“就这么问他，看他能不能回答。”

牧云德去找牧云笙了

牧云笙“这是什么？”

兰钰儿“外面来了一个公子，说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牧云笙“那你就收下了。”

兰钰儿“嗯，我本不该收的，但我见那个公子外貌行为举止竟然和殿下有几分相似，殿下也从未有过一个朋友，所以我就。”

牧云笙打开了。

牧云笙“这位公子走了吗？”

兰钰儿摇了摇头。

牧云笙“那请他进来吧。”

牧云德“请。殿下可还喜欢”

牧云笙“纸张是哪里来的？”

牧云德“宛州雷眼山的山巅上，曾经有一个无名小村，相传数百年前大晟朝姬王时代起，便开始用村中泉水造纸，因那泉水出自雷眼山山脉，途径矿脉，所造纸张竟有奇异之处，薄而坚韧，色微黄而泛金，若以彩墨层层叠染的晕倒好处且不花不脏，且画作可久经保藏，数百年色艳如初，一时纸贵如金，村人为了谋财，日夜不停打造，那泉眼竟然就此干枯，村人从此失去生计，再也无法在山巅生存，于是纷纷下山自讨生机，久而久之，便也无人知道那无名村的位置，自此，此纸失传。”

牧云笙“那你又是如何得来的？”

牧云德“我也好些笔墨功夫，家中叔叔竟然为我找到了那眼泉水，只是泉水时有时无，一年所造不多，所以从来只供我一家使用，不过殿下若是喜欢，此后我有便是你有。”

牧云笙“你送我礼物，定是有所图，那么你想要什么？”

牧云德“想让殿下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就是我的问题，殿下若是想到了就请来找我，我就住在九州客栈不打搅了，告辞。”

牧云笙“有趣。”

盼兮“石头和羽毛哪个重。好问题，有意思。”

牧云笙“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