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低头看平板,拿着电子笔算着:“这个公式证明不了这个假想,换个试试。”
楚慕:“确实算不出来,我算了六十多遍了,总是证不出来。”
简寒:“哦。”
祁年侧了侧身,把祁安怼到他对面的假扮吸血鬼的工作人员怀里,让他们来了个亲密接触。
祁年伸腿绊了祁寒一下,送他和披头散发的贞子来了个贴面迪斯科。
一时间尖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鸡飞狗跳,十分热闹。
他们团支部书记孙晨疑惑道:“主席,你在看什么鬼片呢?”
祁年嗤笑:“我看个鬼。”
简寒:“那么你那边怎么那么吵?谁啊?叫的真惨!”
祁年:“在鬼屋。叫的那个是我二弟。还有一个吓得叫不出来的。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简寒:“你这话真有毛病,他们才多大?最大的才十三吧?最小的是不是才五岁?都是小孩子,害怕很正常啊。”
祁年没忍住讽道:“我也十三啊。还有,那个五岁的就在我旁边,一脸淡定。我们以前看各种鬼片时才八九岁吧,也没叫成这样啊。”
楚慕扶额:“没叫成狗的是你自己不是我们,我们都快吓死了。还有,你和你的弟弟们是一类人吗?你要点脸好吧。”
祁年啧了一声,领着祁念溜达出了鬼屋:“行吧。我刚刚想到一个公式,套一下试试。”
祁念扯了扯祁年的衣角:“哥哥,我想吃冰淇淋。”
祁年瞥了她一眼,道:“吃什么口味的?”
祁念:“草莓。”
祁年买了两支冰淇淋,一人一个,坐在鬼屋外休息用的长椅上舒舒服服。
剩下的那三个是被工作人员领出来的。
丢人啊。
祁年没回祁家,让司机送祁安他们回家后,自己打车去了闫安。
闫安。
程归亲了亲沈江的脸:“万圣节快乐。早上想吃什么?”
沈江抱着程归,把头埋在程归肩窝里:“程哥,今天我好不容易不用去上班,你就不能都陪陪我吗?我想再睡会。”
程归哭笑不得:“昨天晚上谁折腾我一晚上了?啊?我让你停你不听,我腰都快废了。”
沈江哼哼唧唧撒了会儿娇,起床了。
两个人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很腻歪的上午,中午叫了外卖。
祁年推开门,道:“舅舅,沈叔叔,下午好。”
衣不蔽体的两人:“……”
祁年:“……”
……
天上乌鸦排成一排,嘎嘎嘎叫。
门被“嘭”的一声摔上。
祁年终于被吓到了,又打车回了北京。
程归打过电话去:“年崽,我……”
祁年:“你不要解释,我想静静。”
祁年,祁家大少爷,祁主席同志静了一个星期。
公大过万圣节,就是组团去鬼屋,祁年在踏入鬼屋时,回忆纷纷涌出来。
祁年难得心软,给他弟弟妹妹们每人发了个一万的红包。
可惜不再会有人叫他年崽了。
祁年怅然,赵律鬼哭狼嚎着抱住祁年。祁年叹气,推开赵律。
风拂去墓碑上的灰尘,年轻的警察笑容如阳,他的爱人目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