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顾清清吗？她人挺好的，脾气好，还是个学霸。”
“顾清清啊，她怎么了？我就是好奇问问，你们公大的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啊？还拐着弯过来打听她。这个人吧，太爱端着了，长得好看就真把自己当高岭之花。”
“嗯？你是说清清啊，她平时也没什么脾气，特别好说话。对了，她今天下午有课，我给她打电话打不通，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不认识，同学，我是隔壁公大的，来蹭饭而已。”
“顾清清这个同学平时成绩很好，也很努力。她是从安徽来的，小村子人，勤学检工，家里好像挺贫困的。哎呀领导，不是我们不帮她，这孩子自尊心太强，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助。”
“你说谁？顾清清？你们男生都瞎吧，那个白莲花假清高，又土又做作。打工就打工吧，说什么自己是在做什么大生意。是啊，餐馆洗盘子，好大的生意。她连化妆品都不买，好不容易买一支，地摊货，才五块钱，一股味，她还舍不得用。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股小家子气。”
冷嘲热讽听了半天，祁年麻木道：“小段王爷，请你总结一下。”
段河对他的新外号表示满意，慷慨道：“这些人对顾清清的评价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男生和女生的评价，老师和学生的评价。男生的评价分为三种，一种是喜欢她，高度评价；一种是爱而不得就拼命诋毁；还有一种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人。女生就分两种，一种是好评，对这个人观感不错；一种是嫉妒、鄙夷、轻蔑、看不起和同情。”
“学生的评价大部分是认为她是个学霸，还是勤奋好学那种。你不用看我，你肯定不是努力型选手。老师的评价是认为她刻苦努力自尊心强。”
祁年关上录音：“这么说，死者还挺招人喜欢的。不过这些人的话多半带了主观和偏见，信两三分就行了，全信的是傻子。刚刚是不是还问了她的一个舍友？”
段河翻白眼：“你说呢？你这么问有意义吗？”
祁年眨眼：“没意义，但是好玩。”
段河：“……你简直有毒。去她的宿舍看看吗？”
祁年：“去，指不定还会有什么神奇的发现。对了，刘哥。？”
耳机里响起声音：“在，小祁，怎么了？”
祁年边往女生宿舍走变道：“你顺便查一下死者顾清清生前曾经在哪些地方工作过，都是干什么的，和那些人有过接触。如果可以，你再查一下她的人际关系。技术员呢？”
技术员哀怨问：“又有什么事？”
祁年道：“我一会儿让人把顾清清的电子产品给你送过去，你挨个检查。”
技术员道：“你把我劈成一百八十瓣用吧，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祁年：“……行吧，给你调人，等会儿。”
祁年摸出手机，在“一六级风云人物”里发消息。
一六级祁爷：“来个人，要技侦，来医大。”
一六级常姐：“咋了？”
一六级祁爷：“被技术员炒鱿鱼了。”
一六级苏哥：“我来！在哪个医大？”
一六级王哥：“@一六级苏哥 我！你边去。”
一六级祁爷：“@一六级苏哥 闫安一共几个医大？就你这智商我信不过你。@一六级王哥 你来吧，车费我报销。”
一六级王哥：“额……我就在学校，不用报销。”
祁年笑了笑，继续道：“去医大资料楼，有个戴鸭舌帽，找他就行。”
一六级王哥：“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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