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一直风平浪静,这灵阁主人当的比我想象中的安稳。
我掐指一算,吴邪也快回来了。他回来之后安稳日子肯定就没了,我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
一天我正在卧室里撸猫,就在猫快要炸毛的时候,鹿纯送过来一张纸:
鹿纯娘,这是北京分部的一个拍品,我觉得您会感兴趣。
看到拍品的图片时,我和猫一样炸毛了:
殷海夜拿下,一定要拿下!
图片中是一枚小小的黑色戒指,戒指上有一个鬼头的图案,这立刻让我想起了一篇贺岁片的内容,这个戒指怎么这么像书中描写的青铜门的建造者留下的三枚戒指之一的鬼头戒指?
(详情请见南派三叔贺岁片《七指》)
后来想想,这东西挺重要,交给这群人我不放心,还是亲自走一趟为妙,就当去北京来个一日游放松了。
鹿纯听后面露难色:
鹿纯这……这个拍卖会晚上就要开始,来不及了,还是让分部店长替您拍下吧。
我扫了一眼角落的落地钟,现在是下午5:00,拍卖会晚上7:00开始,不一定赶得上,但我还是把猫往旁边一丢:
殷海夜准备去北京的机票。
然后扯过椅子上搭的外套披上就离开了卧室。
……………………………
半个小时后,我整装待发来到机场。再一次被灵阁的高调给震惊了——他们居然专门为我派了一架私人客机!鹿纯这小子也太喜欢张扬了,回去要好好教训。
大约一个半小时,我来到了北京,这时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这一次的拍卖会属于内阁,分三轮,鬼头戒指是第三轮唯一的拍卖品。我一边催促司机快一点,一边给那里的店长打电话:
殷海夜点灯!给我点天灯!
等我到门口的时候,店长又给我打来的电话:“会,会长,有人跟我们斗灯……”他小声说。
殷海夜谁?
我火冒三丈,我要的东西,谁敢跟我抢?
“琉璃孙。”
琉璃孙我知道,以前捣腾琉璃珠的,后来不知道怎么闹大发了成了爷,家里全是宝贝,拍卖只看极品。在北京他就是个风向标,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好货。呵,看来那鬼头戒指确实很值钱,那我是要定了。
殷海夜跟他斗,难道咱们还斗不过他?
我一边健步如飞,一边挑眉:
殷海夜保守金额多少可以拿下?
“大约七千万,其中15%的拍卖费归我们。”
殷海夜这么多?!
店长安慰我:“这对我们来说不算多,我们盼灵一个月利润五百亿呢。”
殷海夜可对于我这样一个刚进入上流社会的穷狗来说,还是好贵……完了,我开始心疼我的money了。
店长犹豫:“所以,您的意思是,我们撤灯?”
殷海夜放屁!我的意思是,这东西我们白要了!
“您是说……偷?”
殷海夜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这“偷”字符合我们的形象吗?当然是要霸气一点,直接抢吧!
殷海夜我会安排的,你再顶顶。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去通讯录里找黑瞎子的号码。
这是新月饭店里铁三角大闹天宫给了我的灵感,所以我打算导演一部“大闹灵阁”,只不过可怜了琉璃孙,两次看上的东西都没弄到手。
黑瞎子喂?
黑瞎子的声音懒洋洋的。
殷海夜有笔生意,做不做?
黑瞎子下斗吗?
殷海夜不,是踢馆。
殷海夜(邪笑一声)来砸我的店,包和小哥玩够!
……………………………
(殷海夜化身高冷霸气,又帅又飒的张海夜小姐姐,喜欢的可以抱走~~)
安排好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人,我就缓步走进拍卖会,坐在了属于我的二楼包厢里。整个拍卖厅顿时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都看上了我这里。
我勾了勾嘴角,抬了抬遮住了半张脸的黑墨镜,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陷在靠椅里,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我的性格并不冷,但我可以装啊,演技我还是有点把握的。
见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在摇铃,我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对面包厢外的天灯上,包间里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他应该就是琉璃孙。
张海夜遇到了喜欢的东西,看来还得亲自出面,不然有些人会觉得我这个会长不存在了。(冷冷)
琉璃孙肯定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他陪着笑说:“不敢不敢,您在这道上的名声可不是吹的,谁敢不尊敬您啊?夜爷。”
我冷笑一声,心说这也是老江湖了,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我今天出面就是要灭灭他的锐气。
张海夜呵,我不介意你喊我爷爷,这样我又可以多个孙子了。
这是句调侃的笑话,但全场没人敢笑。
张海夜想加价就加吧,反正我最后还是会拍下的,我的时间是不能浪费在这件小事上的。
气氛有所缓和,琉璃孙那玩意儿,操,还想加价。
在他摇铃之前,我又加了一句:
张海夜这东西我很心仪,你再加价也拿不到了。我前一阵刚得到一口宋朝的雕花落地钟,不如改天送到你府上了去了,你这次遗憾?

(各位读者可听出女主话中意思来?)
又是一片死寂。
我喝了一口茶,对现在的情况非常满意。
张海夜加价。
我对身后侍奉的伙计说,后者反应过来,摇铃。
与此同时,门外一阵骚动,大厅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小哥和黑瞎子华丽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