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以为我们只是普通的游客,于是带我们走的是正常的旅游路线,我们在“阿盖西”湖拍照留念,顺子非要跟我来一张,我也不好推脱,只得答应。
山脚跟上山的路完全没法比,之后的路程坡角几乎是60°的,顺子骑着马在前面开路,阿盖西湖很快就在我们脚底下了。
胖子用望远镜往下方看了看,对我们道:
胖子糟了,这下麻烦大了。
我们接过望远镜一看,是另一支队伍——阿宁的队伍,他们的目的地似乎跟我们相同。看到她我就一阵恶心,虽说我不是特别记仇的人(才怪),但这个女人在海底墓对我做过的事情还是让我一回忆起来就十分反感。
鹿纯那个美女是谁?
鹿纯举着望远镜看呆掉了。即使穿着厚重的登山服,阿宁的身材还是足够让人浮想联翩的。这不,鹿纯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
我夺过他的望远镜:
殷海夜来,我来给你上一堂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
殷海夜当然,除了我。
鹿纯为什么?(不解)
殷海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为什么我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天真?
殷海夜唉,你这名字起的太对了,纯洁,谐音蠢杰。
我摇头叹息,指着那个领头的阿宁说,
殷海夜这个女人以前暗算过我,她的老板跟我有仇。如果你以后见到她,最好事事跟她杠。
鹿纯(同仇敌忾)嗯!敢跟娘作对的人也是灵阁的敌人!等我回去就派人秘密把她处理掉!
我又敲了他一棒槌:
殷海夜你港片看多了吧?你以为你是谁?黑社会老大?
然后我就不再理会他,去看胖子他们了。
胖子见我来了就数落我:
胖子你们灵阁不靠谱啊,人家阿宁人手一把五六式步枪,我们加起来就五把枪,子弹还不够,要是杠上了,我们肯定得被人家乱枪打死。
殷海夜有枪就不错了!
殷海夜要按陈老爷子的装备,我们肯定要举脸盆当盾牌了!知足吧中年怪蜀黍!
陈皮阿四看了我一眼,冷笑道:
陈皮阿四那些东西没用,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跟着我才是对的了。
继续往山上走,树木越来越少,大片大片的雪覆盖住山己所见的只有白色的雪和灰色的石块。我们的交通工具已经有起马变成了骑马拉雪爬犁,寒风刺骨,一张嘴就感觉嗓子快要被冻裂了。用胖子的话形容就是连骂娘的话都被堵到嗓子里了。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盒糖(是的你没有看错,我确实带了,还不少),糖盒上画着一看就让人浑身燥热的东西——红彤彤的辣椒。事实上吃起来也是,看起来半透明的辣椒糖味儿真够给力,我觉得我现在脱光了在雪里跳极乐净土都没问题。
吴邪叶子,你怎么了?这么热吗?
我一边吐舌头一边解开登山服的领子,好让冷风灌进自己的衣服里:
殷海夜是的啊,好热。要不你也来一个?
我把糖罐抛给他。
吴邪狐疑地打开罐子,也尝了一个。很快他就跟我一样脸红成了番茄,也开始对自己扇风了。
在一处矮山的山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大早,我们又出发了。顺子见到我们这种这么赶时间的人很奇怪,但职业道德告诉他领了钱就要好好办事,不该问的一律别问。
最后一段路十分危险,马儿不愿意走。所以我们只能苦逼的从马拉雪爬犁,变成了人拉雪爬犁。虽然一路上我照顾了顺子不少地方,搞得他还误会了,等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顺子第一个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