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海夜有鬼!
我条件反射叫了一声。
队医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笑?是不是听到我们的声音太开心了?”
扎西反问道:“你开心的时候是这么笑的?”
阿宁也是一脸的疑惑,她不再呼叫,而是继续调试了一下对讲机,想让里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一点。调试过后,那声音又响了几分,更加像人的冷笑声,而且笑的不像人发出的,而像疯人院里的疯子发出的,听起来相当诡异。
扎西也脸色苍白,咽了口唾沫:“怎么回事,这笑的真他妈难听。”
殷海夜别自己吓唬自己,我用大学研究生学历担保,这绝对不是人的声音。
队医叫到:“你别乱说!不是人难道是鬼?”
阿宁殷海夜说的对,这确实不是人声,你们仔细听。
阿宁让我们凑近,
阿宁这声音的频率很快,而且语调几乎是平的,已经响了五分钟了,你尝试这么笑五分钟试试?
吴邪那这是什么声音?
阿宁把锅甩给了我:
阿宁那就让有大学研究生学历的殷小姐来解释一下吧。
殷海夜这种频率应该是机械声,比如说手表贴在对讲机上。But这声音又很不稳定,也有可能是人在不停地用指甲抓对讲机的对讲口,诺,在加上静电的声音,就成这个样子喽。
队医道:“用指甲抓对讲机口,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为什么不大叫,这样也许我们不用对相机就能听见。”
我摊了摊手,意思是答案显而易见,我看向吴邪,他脸色一变:
吴邪他们可能处在不能大叫,也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和我们联络的处境中!
“流沙坑!他们陷在流沙坑里了!”扎西叫起来,“可能已经沉得只剩下个头了,在种情况下放个屁都会沉下去!”
“狗.日.的!”其他人一下就紧张起来,全都站起来四处张望。
殷海夜等等!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另一种情况,就是这个地方有第三方人,他们被那群人抓了,绑得结结实实,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只能以这种方式向我们发出求救信号?
阿宁(摇头)这里不可能有其他人,你的假设不通。即使有第三方人,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他们?因为他和我们有仇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这里大喊大叫,早被抓了。
殷海夜我只是个推测,因为我老感觉这里有其他人在看着我们。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的黑暗,感觉浑身不自在,
殷海夜而且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监视我们的人……会不会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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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要紧,没有人听我的话,全都学着阿宁的样子用对讲机寻找信号传来的方向。虽然知道这些人一定是陷在的流沙坑中,但这一路来发生的各种各样超小说的情节,让我不得不重视自己的判断。最后一次环顾四周,我犹豫了片刻,追向大部队。
希望“那种感觉”真的只是一个错觉。
我们边跑边找,最后来到了峡谷尽头一座巨大的半月形土丘前,我们判断发出信号的东西绝对在这个半月形土丘围成的大概一百一十米长宽的区域中,但这里一目了然,什么东西也没有。
吴邪难道已经沉下去了?
吴邪猜测,阿宁道不可能,因为对讲机还在不停地传出声音,她让我们在附近寻找,很快扎西就找到了地上非常杂乱的脚印:“他们就在这儿,这半月形的土丘好比是一个避风港,他们肯定是被狂风逼进来躲避的,而这里面几乎没有风,脚印才会留下来。”
几个人随着土丘走到了土丘根部,脚印消失的地方,扎西砸舌道:“靠,走到土丘里去了?”
殷海夜你想象力真丰富。
我抬头看向土丘上面,然后拿出信号枪往上发射了一枚信号弹,
殷海夜上面有东西,他们爬上去了。
待眼睛适应了信号弹的亮度,阿宁惊叫道:
阿宁天哪!
我们看到信号弹的光芒下,有一个巨大的物体卡在山丘的半山腰处,一半埋在土丘里,一半横在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