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调子接了下去:
殷海夜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眼熟的火。
胖子哎燕子,歌唱的不错啊,潜力股。
胖子对我竖大拇指。
殷海夜(谦虚)不咋的不咋的,我以前的朋友都说我五音不全,也只有你夸我了,我俩真有缘。
胖子一听我夸他登时来劲儿了,又唱了起来,潘子后来听不下去了,就骂道:
潘子他娘的这里这么热,你就不能唱点凉快点的?
胖子你懂什么?这是冰川上的来客的曲子,我唱起来就想起长白山的冰川,多少能凉快点儿。
潘子那你唱白毛女不行吗?多直接,还省的联想。
胖子我操你还点歌了,你还真以为我是电台,想听什么唱什么,老子唱给你听是给面子。少他娘的这么多意见。
眼看两人就要开骂,我连忙拦住:
殷海夜大伙儿消停点,骂来骂去多累啊,伤和气。你们也别联想了,吃片绿箭多实在。
我小心翼翼的捧出最后一包糖,一路上没舍得吃,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给每人都分了一片绿箭,入口瞬间感觉一股绿色的清流浸满了全身,头也不昏了,人也精神了。
殷海夜emm……这样吧,为了鼓舞大家的士气,我来给各位唱一首我最喜欢的歌吧。
光,是谁燃烛照亮,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肆意流淌
看,谁站过的地方,棋局已百孔千疮
看,眼前最真假象,假,又何妨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的回响
都最后经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
我轻轻的唱,回忆每一句歌词,字里行间我似乎触摸到了歌中所提及的每个人的命运,他们的一生就像歌中所写,一切都被注定了,无法改变。
吴邪注定无法一直天真无邪,他终将看清世界的规则,纵手操纵每个人的命运;
张起灵注定要离开所有人,去青铜门里完成他的责任,他的誓言;
胖子注定要因为一个不喜欢他的女孩留守山村,孤独终老;
潘子注定要命丧张家古楼,高歌《红高粱》为小三爷保驾护航……
命运这种东西,真残酷啊,不是吗?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我为每个人物叹息,叹息他们的命运,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局中人呢?
思绪被一声惊雷打断,云层闪电闪动,乌云翻滚。阿宁叹了口气:
阿宁行夜路偏又遇风雨,看来西王母并不欢迎我们,咱们今天晚上有的罪受了。
我抬头望天,眸子里映出闪电:
殷海夜下雨好啊……
胖子下吧下吧,最好它下雨,下雨凉快,这么闷着,你胖爷我裤裆里的蛋都要孵出小鸡了。
我们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潘子骂道:
潘子那你把你的小鸡看好,别等一下给雷劈了。
话音未落,雨就真下下来了。起初只是几滴打在我们脸上,等反应过来,雨水像鞭子一样从树冠的缝隙里下了进来,几乎没把我们砸爬下。
幸好我们是在密林的底部,在阿宁的大叫下,我们爬到了附近一颗树上躲雨,所有人挤在一起,每个人都是湿乎乎的,胖子jue到:
胖子我艹,这他娘的,哪里是下雨,这干脆就是龙王爷在我们头上滋尿。
emmm……相处了这么久,我发现胖子身上有好多奇奇怪怪的小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