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他们"我被阿宁的冤魂附身"的念头,我又回到了他们身边跟他们扯皮。潘子给大伙分烟,吴邪抽了几口被呛得眼泪直流,他也递给小哥半根,小哥接过放到嘴巴里嚼了起来。
胖子(抗议)我靠,小哥你不会抽就别糟蹋东西。这东西不是用来吃的。
潘子你懂个屁,吃烟草比吸带劲多了,在云南和缅甸多的是人嚼。
潘子道,但他说完也觉得纳闷,
潘子不过看小哥你不像老烟枪啊?怎么知道嚼烟叶子?你跑过船?
殷海夜烟草可以消毒,里面含的尼古丁有镇痛作用。
我看着张起灵把烟叶涂抹在手心的伤口上,有点后悔没有带镇痛剂。
潘子还是你懂小哥。
把身上的水分蒸发了,太阳晒得热乎乎,倒也挺舒服。我一边欣赏帅哥的腹肌养眼,一边晒日光浴,心里可惜阿宁再也享受不了这样的惬意生活了。
我现在的心情已经比之前那会儿好了太多,不是说我冷漠无情,不懂人情世故,但就像潘子说的一样,第一次经历这种离别,难过是必然的,要学会适应,在以后的历程中,有同伴离开是谁都阻止不了的事情。
就着肉干和茶水把肚子填饱后,潘子用背包和里面的东西搭起了一个遮挡阳光的地方,他放哨,我们几个缩进去睡觉。我缩在张起灵旁边,至于原因,一是睡在他身边有安全感,也不看看小哥是何许人,也自然是安全感爆棚;二嘛……大家都懂,嘿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应该不会太久,等我再次醒的时候,心跳从70次每分钟直达180次每分钟——小哥的俊脸离我的头顶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我稍稍抬了一下头,就可以看清他的睫毛,根根分明。
平复心情花了我十分钟(作者:其实你是想多保持这个姿势看张起灵而已而!),我慢慢的爬起来,天已经黑了,沼泽对面的树丛只剩下一片剪影,天空开始飘雨,潘子已经靠在行李上睡着了。
我把燃料罐头的火苗点上,搭了个简单的棚子给火苗遮雨,防止它被雨水打灭。做完一切,我回窝棚查看阿宁尸体的情况,然后又到巨石靠近沼泽的边缘转了一圈,确定没有鸡冠蛇后又回到窝棚边盘腿坐下,把黑金古刀和樱花落放在腿边,代替潘子守夜。
在棚子边坐了一会儿,睡意又涌了上来,再连续打了30多个哈欠以后,我又一次被惊醒,发现吴邪站在我面前,我拾起樱花落和黑金古刀,翻身站起:
殷海夜发生什么了?
吴邪你有没有动阿宁的尸体?
他语气怪异的问我。
殷海夜我动那东西干嘛?
我去看装在睡袋里的尸体,睡袋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阿宁的上半身露在外面,尸体被雨水打湿了,她的脸上还凝固着死亡那一刹那的表情,确实很骇人。我大着胆子把睡袋的拉链拉开,发现尸体的身上粘了几条泥痕,尸体的边上也有几个类似泥脚印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