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山洞对面,小花正在研究那个转动的铁盘看到我过来他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打手势让我看铁盘下面。
刺耳的金属声来自铁盘之下。我蹲下来研究,发现这个铁盘是可以跟地面分离的。我抬头用眼神询问小花,他点头,我们一起去抬铁盘。
张海夜你的嗓子怎么了?
小花指了指喉咙又打了几个手势,可惜我们之间默契有限,我并未能理解。小花也不再努力。我们抬起铁盘,他刚要下去,我拦住他:
张海夜我下去。
他做了个“why”的手势。
张海夜下面很复杂,空间有限,我比你灵活,更适应。
说完我就要探身下去,听见吴邪在另一头大喊我的名字。
张海夜在!
我回应了他一声,就滑下铁盘。小花本来还在心里说你能比我灵活吗,但看的张海夜犹如软体动物一样贴着轮轴滑下,无声无息速度极快,他也不禁佩服起她。
铁盘下面的空间很大,但许多铁链将空间分开,上面粘着很多棉絮一样的东西。我进去的时候敲击声突然消失,铁链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我咬住手电往黑影闪过的方向爬去,但那里什么也没有。耳边劲风一过,我暗道不妙双腿夹住铁链,双手松开,身体沿着铁链急速下滑,直到被另一条铁链阻止。
凭借着下滑的冲力我用力跃起够到另一条铁链,同时将手电掷向我原先的位置。手电弹在了什么东西上熄灭了,我陷入了黑暗。
张海夜小花,小花!
我大喊,声音在黑暗中产生回音,应和着铁链震动产生嗡鸣声,小花探头,手电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我。他用脚背勾住洞口,像蛇一样扭进那个洞。他打起小火把,我暗道不妙,他不知道那个棘手的东西,会成为他攻击的下一个目标。
我急速向上爬,爬到一半时有液体滴到脸上。我一模,是血。紧接着光源消失,小花从洞中退出,铁盘缓缓降落,最后一丝光线消失了。
?!!
我还在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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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吴邪叫了数声也没有人回应,担心张海夜和小花的安危,他想了一个馊主意:躬着身体趴在洞壁上,脚踩住那些凹陷前进。
在吴邪爬了一半打算歇一会儿时,看到黑暗中离他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团一人高的头发站立在那儿。
吴邪开始慌张,他掏出竹简向那家伙掷了出去竹简全打到了“它”身上,但后者没什么反应。吴邪松了口气心说可能是个死物,就继续爬了起来。
爬了没一会儿,他感觉脖子后痒痒的,猛然间发现那团头发几乎快贴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吴邪一惊之下立刻做出反应,后脑勺猛后仰撞上那团头发,没想到那家伙如此坚硬,把吴邪整个撞蒙了,手一松滚进了头发堆中。
吴邪觉得恶心的要命,把腿就跑,顺着小花手电的指引来到了那间有着铁盘的小石室,看到了旋转的铁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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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干!快告诉我怎么打开?
我抬头,朦朦胧胧听见吴邪的喊话声。我顺着铁链往孔洞爬,爬过的地方留下一连串血迹。铁盘之下的“那个东西”有些棘手,挺烦的,但我放了血之后它就不敢靠近了。
张海夜吴邪,我在下面!
终于,吴邪抬起了铁盘,我一个翻身从洞里翻上来,磨着牙四处寻找小花的踪迹。
吴邪下面有什么?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你怎么到下面去了?小花呢?
张海夜下面有个粽子,放血可以驱逐它,手是我自己划的。
我看了看吴邪,他的状态也不好,我的目光在他脚裸 的伤口上停留片刻:
张海夜你怎么过来的?
吴邪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不打声招呼就擅自行动,害我担心。
吴邪翻了个白眼,
吴邪小花呢?
张海夜不知道。
我越过他的肩膀去看来时 的洞口。
吴邪原路不能走了,有一个巨大头发挡在路上。
吴邪我们看看有没有其他出路,说不定小花已经离开了。
张海夜你说的那个头发是不是这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