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去铁盘下看看机关的结构。
冷焰火、猎枪、烧酒什么的来了一打,切了只猪脚试探一番,我率先下去,后面以此是小花和 吴邪。
石室下部是一个水轮一样的东西,插在地下的一个井口内,井口内水流汹涌。
我在机关消息室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棘手的东西。
张海夜粽子呢?
随后下来的小花听到我的话笑着应了一声:
解雨臣大家叫你六爷真没叫错,你有一点跟黑背老六太像了。
张海夜哪点?
解雨臣下墓第一件事是找粽子。
吴邪她那可不是六爷,她是老六。
张海夜······
我走向井壁上三道五六米高,一人宽的缝隙,缝隙里很深,顶部用铁链悬挂着石条,下方铺满了西王母宫的同款碎陶罐。
吴邪这种结构说明,这个机关一共有三道,我们即使解开第一道也无济于事,如果老老实实从提示上下功夫,会是个旷日持久的工程,我们从铁链的高度来判断,最低的这一组应该是第一道机关消息。
解雨臣石壁上有铜制的卡钉,可以踩在上面进去,是张家人设计的机关。但有一定的排列顺序,踩错了凶多吉少。
吴邪悟空,怎么办?
解雨臣张家人可有什么办法?
我看了看那些锈成绿花的卡钉摇头:
张海夜确实是张家的机关,放在以往没问题,但现在不行了。每个卡钉都有细微差别,繁复的花纹里蕴藏着顺序,只有发丘指才能破解。
吴邪你不是有······
我伸出右手给他们看:
张海夜早就废了。我的发丘指折断过,只不过接上了你们看不出来而已。现在它就是两个普通的手指,连寻常机关都破解不了,又何谈张家人的机关?
吴邪你怎么把手指弄折了?张家人的标志不应该好好保护吗?
张海夜无所谓。是遇到尹新月之前的事了,具体你别问。后来阿尹找大夫接上了我的手指。
我岔开话题对解雨臣说:
张海夜用你的方法试试。
吴邪还想继续这个话题:
吴邪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你之前说的敌人有关系吗?
张海夜不要瞎猜。总之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只是记忆的一部分而已,没什么可探究的。
吴邪在你心里,这些真的过去了吗?
想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盯着他,并不躲闪。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移开视线,避免与他对视:
张海夜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再痛苦的记忆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彩,反正我已经手刃了仇人,无憾了。
吴邪手刃?
张海夜(不动声色)大概就是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放干他的每一滴血,然后再断喉。
#吴邪你,你······
吴邪惊愕,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不敢相信张海夜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我把玩着手指,抬头看他:
张海夜对于杀父仇人来说,再狠的手段都不为过。要说后悔,我只后悔他只有一条命,我只能杀他一次。
解雨臣好了二位,谈心这种事,换个场合吧。
被遗忘多时的小花突然开口,他已经准备好一切,躺在地上,背部和臀部用力,贴着地面缩进裂缝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