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荣趁着自家父母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时候溜了,拜托,不去找自己媳妇,在这里呆着干嘛?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沈亦娆刚回到家,就被白向荣抱了一个正着,看着这男人快被醋淹没的酸样,差点没有笑喷了,见白向荣想胡闹,她连忙制止,将他一个过肩摔,摔到了沙发上,她可不想和他血战到底,浴血奋战啥的,她不感冒。
沈亦娆我明天要进组了,别闹
白向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亦娆没有三四个月肯定不行的,守住你自己的清白哦。
沈亦娆给我离莫晓娜远一点!
白向荣知道了,保证听老婆大人的话。
白向荣趴在沙发上自闭了两分钟,就开始自动的打扫屋子,脑海里却浮现出陆景那个人,两相比较,他发现那个少年不仅比他年轻,比他好看,比他奶,比他嘴甜,还比他会撒娇!
白向荣心里已经麻木了,已经完败了,除了麻木也不能干啥了。

在京城的大道上,空无一人,今天皇上出宫祈福,浩浩荡荡的队伍在一个街角的角落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白衣素服的姑娘,脸色惨淡,轻咬粉唇,手握成拳,她会在皇上拜完了神佛之后,犯跸!
她不怕死,只怕小姐含冤而死!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天爷不公平,凭什么恶人可以逍遥法外?而她的白月光死的那么惨!
皇上参完了佛在禅房里面休息了半天,和住持聊了一会儿,便启程回宫,不知为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也在砰砰的跳,只当是累了,没有休息好。

楚宁:“皇上!民女冤枉啊!”
一名白衣素服,身前带着头桶的姑娘一路喊冤,跪步向前,她在告御状之前,已经了解过了,告御状要提前背个头桶,天子面前,哪怕人头落地,也不能让天子染血,告得成得死,告不成也得死!到时候钢刀一下,人头就掉到桶里面,这样皇上就不会被玷污。
楚宁不怕死,此次犯跸告御状,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她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一时蒙了眼,不会一永远蒙着眼。
“保护皇上!”
御林军们个个都拔出刀剑来,对着她,呈包围状,警惕地看着她,皇上坐在龙轿里面,听到声音撩开帘子,便看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少女,在高举状纸,跪在地上。
楚宁:“皇上冤枉啊!”
楚宁:“皇上冤枉啊!”
楚宁:“皇上冤枉啊!”
楚宁:“皇上冤枉啊!”
楚宁:“皇上冤枉啊!”
楚宁:“天大的冤情啊,皇上!”
楚宁一步一步跪着向前喊冤,声音让人听了无不为之心软,让人想去拂去她眼角的泪花,让人想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面安抚。
楚宁:“皇上冤枉啊!”
少女哭喊着一路喊冤,跪步向前,神情绝望,让人看了心生不忍,很想帮助她。
楚宁:“冤枉啊,皇上!”
白将军白惊鸿年少成名,此次随军保护,皇上没想到会遇到这茬子事,更没有想到会对面前这个凄惨的姑娘心动。
御林军们一拥而上,想将她拿下来,楚宁以为这些人是要杀了自己,她眼底闪过不甘心,她的状纸还没有交给皇上看过,于是她和御林军们打斗起来,打斗过程中被一枪打中了腿,扑倒在地,身上的数不清的伤口在汩汩的冒血,白惊鸿难得不忍心阻止了御林军们杀死她的举动,楚宁也乖乖的束手就擒,被押解到皇上百里之外的距离盘问。
楚宁:“皇上,民女有冤情,你一定要替民女伸冤哪,皇上!”
皇上:“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前来犯跸!”
楚宁:“禀…禀皇上!民女叫楚宁,我家主人蒙受天大冤屈,无处可告,楚宁前来冒死……犯跸,就是要来告御状!”
皇上:“楚宁,你可知道犯跸告御状,乃是死罪一条!”
楚宁:“楚宁当然知道,我不是不怕死,可是!奴婢今天不跟皇上来告御状,我怕就无处申冤,无处告状了!”
皇上:“竟然有这样的事,楚宁你状告何人?”
楚宁:“奴婢要状告武侯爷的儿子武天良还有本县县令李雷!”
皇上:“啊?”
皇上:“楚宁,朕本不应该准下你的案子,但你冒死前来告状,像你这样忠心的家仆倒也不多,便准下了你的案子,但是………”
楚宁明白皇上的未尽之言,她一脸坚定的抬头看向皇上,本不应该直视龙颜,以免脏了皇上的眼睛,但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就想让皇上看到她的坚决,她虽死不悔!
楚宁:“皇上,如果你愿意收下楚宁的状子,楚宁死也心甘情愿,楚宁知道,犯跸是死罪!皇上,请赐楚宁一死!”
楚宁眼含热泪,泪水却在她低下头,闭眼埋在头桶里的时候,在头发的遮掩下,滴进了桶里,真好啊,小姐可以获得清白了,她可以去见小姐了,对不起小姐,楚宁没有保护好你,去了地府,你可要等我一会儿啊,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