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离开的时候沈北枝还在昏睡之中,他回头看了眼肩头泛红的姑娘,想了想还是从钱包中拿出一摞钞票放在床头柜上,犹豫了一会儿又在钞票上加上自己的电话,待到一切妥当,他才慢悠悠的离开酒店。
又纯又浪。
这是朴灿烈对沈北枝在深入交流后的所有评价。

深 入、舔 舐、轻 喘。
沈北枝仿若置身深海,只能依托身前之人存活,氧气逐渐消失殆尽,朴灿烈终于松开她。他企图拉开她的手将她的脸红心跳全部收入眼眶,却被她压住不得动弹。他感受到沈北枝踮起脚尖将脑袋凑近他的耳畔,软着嗓子,对他说。
沈北枝会害羞的。
语毕不等朴灿烈反应又将唇瓣对准喉结,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朴灿烈被激得喉结滚动暗骂一声“操”,他不知道的是,怀里的小姑娘痴迷的望着他的喉结,面颊越来越红,终于撤开右手靠在他的胸膛。
朴灿烈低下头,眸子里倒映出小姑娘轻轻喘息掠夺空气的模样,他定睛看了会儿,问她。
朴灿烈做我的小金丝雀、好不好。
可是朴灿烈没等到她的回答,一直到第二天,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机之后都没等到,他开始想是不是小姑娘没看到那张标签,还是被她不小心弄丢了。总之他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归结于那三个字、一/ye/情。
不过到底他还是朴灿烈,在那个战乱纷争的年代,钞票就意味着一切的年代,朴灿烈无疑是人上人,是无数人为之俯首称臣的王,也就是这样的朴灿烈,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忘却了那晚那个小姑娘,又投身于一场又一场迷醉场,沉溺于一处又一处温柔乡。
他想他们大概不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