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秦天对于自己如何突破致集气境并没有太多的记载。
在刘苦根的努力寻找下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而突破的诀窍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
心境入流水一般平静而清澈。
“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吗?”刘苦根苦笑道。
“心如止水,心如流水~”
“心静”
刘苦根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了船舵的方向,渐渐沉寂在了这种心如大海却又平静的状态之中。
“水虽平静,但却流动,水虽清澈却又浑浊。”
“急于求成!事必停息”
“轰!”
天地间的灵气突然躁动起来,围绕着刘苦根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
突然间刘苦根睁开双眸大喝道:
“给我收!”
天地灵气像是听见了刘苦根的话一般向刘苦根身体里拥来。
“咔咔!”
在刘苦根腹部位置凝聚了一颗拳头大的金丹,那是丹田。
感受着自己手中那好似用不完的力量,刘苦根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
“呕~”
“什么东西这么臭?”刘苦根准备用手捂住鼻子,这不看还不知道,一看还真下了一跳。
只见刘苦根浑身都布满了一身黑泥,看起来像一个人形的屎球恶心及了,刘苦根见自己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
“靠!我怎么变这个样子了?”
回忆了一下他师傅的记载中说到:
“普通人,在晋级集气境时身体会略微排出一些杂质”
“靠!这哪是一些?这怕是一堆吧?”刘苦根长口就是一阵芬芳,说罢他还不忘伸手放到鼻子前问了一下
“呕~是这味~不行受不了了”
刘苦根当即站起身,向山洞外跑去,临走时还不忘把洞口堵上,他可没忘了自己师傅还在水晶球内等着他去唤醒。
“水!哪里有水?水”刘苦根一路小跑,嘴里嘀咕着。
没办法实在是他身上的东西太过于恶臭,是个正常人都忍受不了。
他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在泥巴里打过滚的泥人。
“轰~”
巨大的爆炸声,将正在找水的刘苦根吓了一大跳。
爆炸的源头正离刘苦根不远,就在其前前方两百米左右。
晋级集气境的刘苦根,听觉于感觉,于之前想必提高了数倍。
很轻易的就感知到爆炸的位置。
“这爆炸声!前面有人在发生战斗”
刘苦根感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这是只有在战斗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过去看看”
刘苦根好奇的向前方走去。
走近,刘苦根灵气波动更加强烈了,只不过刘苦根感受到一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
“散发煞气,气血旺盛,是魔兽!”
刘苦根头皮有些发麻,他听师傅说过,魔兽这类生物与人类相比力量防御攻击力都比人类高出太多。
同等级的人类与魔兽战斗并没有太多优势,甚至一些不偏向攻击类的修士会被同等级魔兽暴打。
刘苦根害怕也是有些好奇,魔兽这么强的物种是什么大佬在与其战斗?
来到战斗的边缘地带刘苦根能依稀看见一道倩丽的身影,身影凹凸有致十足的大美人,不过那女子气息虚弱,尽管如此还是与那魔兽战斗的不相上下。
“寒月斩”
那女子看起来二十几岁,但其修为却是高的惊人,尽已达到了集气境巅峰,快半只脚踏入破气境的强者。
只见女子低喝一声,抽出手中的长剑,举手一挥,一道一米长的剑光向魔兽飞去。
魔兽身高约十尺左右,浑身紫黑色,那无比粗糙的皮肤让人切齿。
“轰!”
剑光击中了那魔兽,可惜的是魔兽似乎并没有受丝毫影响,任然向女子冲去。
那头魔兽修为只有集气境中期的样子因为那女子受伤的缘故才得以与其纠缠许久。
魔兽不傻,知道只要吃了眼前这人类强者自己说不定又能进化一次,还有可能突破集气境,这让魔兽如何能不心动?
“呼~呼”
长时间的进攻那女子也是有些吃不消,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该死!”
这女子名叫寒月因修为达到瓶颈想要来龙虎山寻找机缘,哪料一时大意掉入一深不见底的洞府,洞府内有着大量血邪蝠。
虽血邪蝠攻击力对她并不能造成多大伤害,但奈何血邪蝠的数量太多,灵力也是消耗过大。
后逃离洞府,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得救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魔兽,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难道只能用那一招了吗?”寒月目光死死盯着那向他冲来的魔兽心里在犹豫是否要使用他爹给他的“本源命符”
他爹给的本源命符可以轻易的杀死任何破气境以下的修士,魔兽也不例外。
但是以她现在的修为催动本源命符的话很有可能失去自保能力,在这龙虎山内说不定还有着其它生物虎视眈眈。
眼看着魔兽就要来到眼前,寒月此时也是顾不了太多,准备与魔兽拼了。
“祭血……”
寒月话还没说完一道年轻男子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你是……”
“等等!快躲开!”
寒月大喊道她手中的本源命符已开启,原本打算与那魔兽决一死战,谁知道刘苦根突然出现,这把寒月吓了一大跳,但是命符的释放已经开启。
“卧槽~”
刘苦根望着寒月手中本源命符,其散发着一股堙灭的滔天能量也是吓了一大跳。
当即二话不说向寒月扑了过去,寒月此时也是不知所措,在魔兽与命符一同的刺激下也是下意识的丢了过去。
“蹦~蹦嘭”
一道巨大的气浪以魔兽为中心席卷开来。
龙虎山无数的妖兽,魔兽,都与之覆灭,整个龙虎山一片狼藉。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刘苦根与寒月却是安然无恙。
只见以刘苦根为中心笼罩一颗微型的灵气罩,灵气罩有些闪烁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刘苦根与寒月则是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爬在一起,刘苦根只感觉左手像是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软吗?”
“软”
“抓够了吗?”
“够了!”
“那还不给我起来!”寒月的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还是听的出他夹杂在话语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