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广?没听过啊?二逵眨巴眨巴绿豆小眼问,“还在天津地界吗?”
宋栀子默,“二…逵哥,这里不是天津,是北平,北京城,不在天津了。”
“嗷~北平北京城啊,你逵哥知道,知道的。”二逵现在就是典型的不懂装懂。
二逵心虚,它听人说过北平北京城,这应该算是知道吧?只是不深入而已…
“以后逵哥罩你们,有逵哥一口汤喝,就有你们一个碗洗嗷~”二逵信誓旦旦,它本来还想拍拍xiong脯显得更豪气一点,奈何王八壳太沉小蹄子太短,它拍不着,只能摆摆手示意。
宋栀子对二逵的嫌弃已经成实质快要溢出来了,谁要给你洗碗?看不起谁呢?
看不起她宋栀子。
宋栀子微笑道:“啊…好的。”
二逵觉得有句老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还有句老话说得更好,叫能让狗腿子动手绝不自己动手。
“你们帮我找个人,能吗?”
“能,当然能,不能也得能。”咬牙切齿。
“好。”二逵装作没有听出宋栀子语气里的拒绝和不情愿,施法把那个书生的样貌在空中画了出来。
二逵活了这么多年,琴棋书画也还…不错?起码那书生的样貌画得活灵活现。
宋栀子盯了这张巨画很久,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跟二逵说:“这人…约摸是在哪里见过的,只是这通身的气派…不大一样的。”
宋栀子犹疑了很久才用了“不大一样”这个形容词。毕竟,二逵画的这个人,那笑容气质堪称是陌上君如玉,公子世无双,而她知道的那个人,除了样貌与之相似匹配以外,别的…真是一言难尽啊。
用“不大一样”这几个字,她都觉得是在侮辱二逵画的那个男子。
二逵抓住了关键词“见过的”,对“气派不大一样”这几个字毫不在意,那个臭书生三辈子一对比,每次的气质都是不大一样,这有什么的。
后来,二逵知道了,这真的很有什么。
细问之下,二逵从宋栀子这里得知,那人是个相声演员,16年的时候受伤了进了医院,她也是才听说,那人好像是最近刚刚恢复演出,偶尔来跑跑队伍。
二逵决定今晚就睡着儿了,一是它不知道路,还不如守株待兔,二是…逵哥实在懒得动了,太困。
二逵爬进了桌子上的手绢底下感受温暖。北京秋天的夜晚有风,虽然二逵不会觉得冷,但是二逵是个注重仪式感的王八。
谁还不是个精致的王八了?
宋栀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二逵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马霄戎说了个单口活络场子。
“一个聪明人有时也会糊涂,有的糊涂一阵子,有的糊涂一辈子。我属于后者。糊涂了一辈子。现在才知道学文化的重要性,晚了。”
“这话叫我怎么说呢,我没上过学吧,屈心。说我念过书吧,又亏心。老人叫我上两年学,可我病了一年半。就剩半年。我又请了五个月的假。还有一个月,我逃了二十九天学,最后剩一天,还赶上个礼拜日休息。”
“中guo字很难学,有的字,一个字就有两个音。一个音,又有很多字。全读一个音。比如,数目之首的一,就有很多的字全念一,如:衣服的衣,急病乱投医,大写的壹,作揖的揖,不依不饶的依…”
(单口这段凑字数)
(它给我封了???我这章违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