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公交车,俩人还你委屈来我委屈去地互相切磋,如果耍贱能参赛奥运会的话,这俩货肯定为国争光年年并列等一!
见我闭目养神再不耳闻俩人的要贱事,二丫收起嘴脸又装正经,“三哥,我真不是卖色!”
一言语惊二十座!立马引起全公交车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侧目,老头儿汉子还意味深长地探头察看。
我一把拽住二丫的胳膊,"闭嘴吧你!千这事还敲锣打鼓地声张!“
“我干啥事了啊?不就占了支圆珠笔的便宜吗!”二丫在我色厉内荏的表情下放低了声音“这可不是支普通的圆珠笔!用处老大了!”
“咋不普通啊?有啥机关啊?能放小电影啊?”一桶一时忘了和二丫的耍贱盟主之位的相争之仇,不由问道。
“闭嘴!别又打岔!"二丫喝住了一桶向我耳边低语了一阵。听的我两嘴直抽抽。
“你别哆嗦嘴啊三哥!不知道还以为你羊癫风犯了呢!“二丫还紧着问我"你就说这创意咋样吧?”
"为啥不在你身上画?"我抽抽着嘴问二丫。
“我不太疲嘛,而且皮肤太白嫩,没气势。”
“为啥不在一桶身上画?一桶比谁不都有气势?”
“嗨!一桶不肉太多块太大嘛!我怕圆珠笔水不够!"二丫一脸深谋远虑。
“三哥你看你身高八尺,一身键子肉,身上没一点多余的肥腰,皮肤吧虽然没我白嫩,但又不像一桶那么黑,这事还非你莫属!。。。
最后我在二丫不伦不类地夸奖下认命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仨人一路上成了公交车上的焦点,估计连带公交司机,车上的所有人都忘不了曾经坐车时看见一个彪形大汉用力按着个肌肉健男,另一个白净清秀小生认真地在肌肉健男胸前描描扎扎纹龙画虎。
整个车上鸦雀不闻,只留下肌肉健男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惨叫,和车窗外的嘀嘀的喇叭声和成二重奏。我从没感到像现在一样路程之慢,时间之长。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仨人面色各异地下了车。
顶着昨天拉肚子拉出来的黑眼圈回了回头,只见公交车上的人还抻着脖儿扒着眼向我们行注目礼。
唉!人要成名未必难,只要肯到伤心处!
二丫循着我的目光望,着看似依依不舍渐行渐远地公交车,兴奋地说,“三哥咱们今天可真当了回明星啊!全车焦点啊!你看车上的人被咱们的气势折服的!都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张着嘴大眼證小眼,大气不敢出,一路上一个下车的都没有!有这气势完败个骗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哎,要说那司机可真有两下子!咱们仨都耀眼成那样了司机愣是没耽误开车!你叫的杀猪宰驴一样那司机愣是没回过头!那司机可真不赖!真不一般!那稳,那技术,那。。。。”
我哭丧着脸心想你知道个屁!那孙子在后视镜里看了个剧全!
唉!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造孽啊!!!
一桶和二丫还要说什么,我轻轻挥手打住了,“走不了多远就是骗子的地址了,想想到那的对策吧!
一桶二丫听到我沉重的语气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俩货许是终于良心发现了吧!
我不再想过去的不堪回首,摊开攥着汗的手圆囵地抹抹脸深沉哼起歌安慰自己,“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二人顿悟般跟我和声,我欣慰地点了点头,只听调一拐二丫口中就变成了"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给正我的悲痛的我来了个措手不及的急刹车!气的我抡起拳就给丫一顿猛擂!
二丫边跑边求饶,这边一桶还在接二丫的词“擦干泪不要怕,不要问!为什么!。。。。。”
娘个球的!还不要问为什么?我追着俩人兜头就踹,我现在就特么让你俩知道为什么!
一路打闹中来到了骗子住所,我的气也在攀头中消的差不多了,摘拎起被我锤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俩猴嵬子就要进门。
我一看俩人身上的衣服在打闹中被揉搓的皱皱巴巴的,不禁又来了气:尼玛怎么意看愈不对劲儿?
我愈看俩人白扮相愈怪,不由感叹这俩货果然阴气太重,再看俩人低眉顺眼的样,我心想看来还是拳头好使,不仅能让兄弟和自己感同身受,还能让自己身心愉悦!真是出气最佳工具!
可尼玛现在是来讨账啊!,我的屈辱虽然在拳头中洗刷了,可这俩货现在这一副刚被人凌辱完的样子做给谁看?看见这俩货谁还有顾忌啊?这不是送上门找k吗?
我得整整队伍的气势!
在马路伢子上我给一桶重温了下被抛弃n次戴绿帽还被开除又被骗钱的惨痛,又给二丫回忆了下从小被男生写情书当女孩起哄追求的屈辱。
半晌这俩人立马怒发冲冠目眦俱裂,一幅一鼓作气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架式油然而生!
我看着俩人都有了发狂犬病的征兆的表情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唉!
仨人里有两个半精神不正常!队伍不好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