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我隐约感觉到一个人掐着我的脖子虽然没用劲但依然有一种窒息感,手开始往下移到胸口我惊醒猛的抓住那只手睁眼看向那个动手动脚的家伙,他的脸离我异常的近我感受到他的呼吸的热气打在我脸颊,我快速推开他站起身,我感觉非常不好神智晕晕乎乎而且双手也使不上劲我暗掐掌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对面的人看着我嗤笑一声“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说声‘谢谢’ ”,他看着身高大约185左右,左手手臂上有一条长约5厘米的疤是被利器划伤,颜色已经有些淡了说明他已经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上衣破破烂烂露出白皙的皮肤瘦的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肋骨而衣服被血染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我肯定的是上面不止是他的血,裤子倒是全新的不过一看就是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裤腰还有点垮,我的运气不知是好是坏这个人长得倒是很好看,脸部轮廓很深邃高耸的鼻梁下有一双凌厉的鹰眼整个人看起来不怒自威
可我还没被美色冲昏头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身处在这个监狱的地下拳场中的某一个小型监狱,这里隐隐约约的火光照的这个地方显得更加阴森了
“观察完了吧,林濡”他起身看着我走来,我后方是墙壁无法后退我双手紧握想找回点力气,他停在我面前几厘米的地方停下眉眼带笑却看起来并不友善“你很好奇吧,明明这里是女子监狱为什么我会在这?我是谁?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我打断他“你的话真多”,他笑了笑然后狠抓我的头发眼神露出一丝寒意
“你应该学会倾听而不是打断”我抓着他的手瞪着他不再说话,不过他这一下子倒是把我扯清醒了我的双手能使劲了思绪也恢复回来,我应该是被秦韵安排到这里的,因为秦韵的背叛刹那间我心底涌上一股难过的情绪,可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呢?
他又回到刚才的姿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没听见我说的吗?我救了你,要不是我挑的你现在你已经被人打死了”,我不屑的回复“理由”,他意味深长的露出一个笑容“因为你是林濡我跟你哥哥可熟了”,我不敢想象季谷怎么会认识这些人而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可惜你还是被我们找到了”说着他开始抚摸我的脸颊,我拍掉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掐住脸,我感觉我的脸快疼的没知觉时他才松手,他转身躺回草席上翘起二郎腿“这两天你最好别惹我生气,要不然我也不确定我到时候是带着你这个人去见季谷还是提着你的头去见季谷,还有除了这个草席别的地方都是潮湿的除非你想得风湿病或者站着睡觉要不然还是乖乖睡这里”说着他转身背对我睡着了,我蹲下来无意看到墙角的老鼠正在交配心里一阵恶寒,然后开始尝试蹲着靠着墙睡觉各种姿势失败后,我小心翼翼的躺在草席的边缘心想着如果他想对我做什么早就做了,抱着这个想法我睡着了而且还流口水,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第二天那个男人指着草席上我留下来的污渍对我说“你别把最后那点干的地方给淋湿了”
“你怎么认识的季谷?”我坐在草席上看着蹲在地上拿石子画画的人忍不住问到,他没回答问题反问到“如果你出去了会不会想杀了季谷?”,听着他的问题我楞了一会儿“我杀了他心里会一时觉得很痛快可我对他的恨并不会随着他的死消失,我可能会后悔让他死的太痛快而如果我是一直折磨他我又会觉得让他死才更让他痛苦,感觉怎么报复回去都抵不上他对我的伤害就一直这样周而复始的自我折磨,所以如果我出狱了我想永远远离他,我很想重新开始生活那种每天都在期待双休的工作,双休可以跟朋友出去玩又或者在家睡一天,开心的时候吃自己喜欢的东西难过的时候在房间大哭大闹喝啤酒,再遇到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过一辈子的那种正常的生活”,他沉默了我下意识感觉是不是我讲得太幼稚他准备要嘲讽我,可他只是站起身扔给我一个午餐肉罐头“吃吧”然后躺回草席再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