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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生机勃勃

CaribbeanFlores

何塞视角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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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年,皇家无畏号,大副办公室

“你好,先生,我叫何塞·巴登,请问您有什么事?”

“你问我家有几个人?哦,我家有五个人。”

“分别是谁?父亲、母亲、继母、弟弟和我。”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不不,我没有姐姐。”

“你说她比我大十四岁?抱歉......我唯一的堂姐只比我大两个月,你也许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叫贝朗日尔的女人。”

“你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库尔特内的人?抱歉,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先生,这次谈话不算愉快,但祝你好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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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何塞,何塞·巴登。

你也许看到了,自从我的秘密不知道怎么泄漏了后,就有一群八婆来打听,问些这样愚蠢、无聊的问题。

他们很讨厌,说实话,十九世纪的女人都很讨厌,他们不会自力更生,能喂饱自己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找一个靠谱的丈夫,做个合格的妻子,苟活一世;二,甘愿成为男人身下的动物,做事已经麻木,意志濒临死亡,活生生一具行尸走肉。

后者虽肮脏,但毕竟是靠自己的“本事”存活,前者只须喂饱自己、喂饱丈夫、喂饱孩子,她们有了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去打听八卦。

她们就是这样,为了得知邻家女孩有没有在外面鬼混,她们不惜花四法郎找人监视着那女孩,自己则趴在窗前,恨不得把头贴在人家的洗衣盆里,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就是这么被她们搜刮出来的,好作为以后与别家太太闲谈时的情报,作为我“辉煌”时的肮脏历史,作为我衰破时的“原因”,好像八卦在手,能让她们高人一等。

我讨厌女人,十九世纪形形色色的女人,不知廉耻,肮脏,龌龊......我讨厌十九世纪,整个社会都是浑浊的,一具具行尸走肉靠污秽苟活于世,恶心。我之所以愿意跟随父亲航海——虽然我讨厌海水的蓝色,但我承认,这个小圈子里的空气确实比外面的清澈许多。

很长一段时间,十九世纪的女人在我印象中都是贝朗日尔和库尔特内尖利的笑声以及她们猥秽的的表情,或者还可以算上皇室夫人被压榨透顶的空洞笑容。

我说了这么多,就好像我很了解女人似的,但其实,我认识的女性并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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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1811年7月18日,我们像往常一样继续航行,漫无目的。

父亲坐在办公桌旁,皱着眉,不停地把手中的航海地图翻来翻去——那是家族一代代传下来的,只是张普通的牛皮纸,都泛黄了,可它是我们发家致富,得到权利的唯一途径。我走到父亲身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

“何塞,我不需要你成为所谓的圣人,在巴登们血脉中的恶魔,已经觉醒了……”

“抱歉,您说什么?”

“何塞?来,坐下说。”

“是。”

“何塞,如果现在你有一笔巨额财产和更高的地位,你愿意牺牲三十个普通人的性命来换取这些么?你知道,我是指,假设。”

我愣住了一阵,金钱意味着地位,地位意味着权利,金钱、地位、权利,三者并存,就是成功之上的成功。

可是,牺牲的那些人,他们或许有兄弟,有姐妹,有妻子,有孩子,他们也曾幻想过得到金钱、地位和权利吧,我们得到了,他们又凭什么牺牲呢?他们会甘愿作为我们获得成功的利用品吗?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只是他们获得圣洁,升入天国的垫脚石罢了。我们踩着他们的肩走向成功;他们摁着我们的头踏入圣洁。享受完成功,我们会甘愿在升入天国的他们的注视下坠入地狱吗?

不会,当然不会,那为什么要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不愿意,父亲,我不会赞同。”

安德烈抬起头看向我,也许是仰着头的原因,使他的眼睛变得很圆,突出眼眶,我甚至能看到他眼底下的红血丝,还是仰着头的原因,他的抬头纹越发清晰,嘴唇干裂,早年吸食雪茄的牙齿泛着焦黄,他老了。

“孩子,你能说说原因么?”

“你多大了?”

我脱口而出,刚意识到不该说这些,几个单词便从我唇边溜走。

他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训斥我不懂礼貌,而是微微一笑。

“四十二岁。”

我咽了一口唾沫,他肯定发现了,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喉结特别明显。

“你是想说我看着像六十二岁吧,海上奔波劳碌的人啊,哪个不显老呢?”说的就好像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我可不会变得这么老,我暗自想着。

“好了,回答我,为什么?”

“这损人不利己,我们在人间享乐了,他们在天堂等着我们,报复我们。”

他哈哈大笑,笑声十分爽朗。

“何塞,你真的信基督教那套说法么?”

我不解。

“可是......从小您就教我凡事都要祈祷,要去做礼拜,要带十字架啊。”我说着,低头看了眼胸前的十字架,我敢说,作为基督教派,我甚至比牧师的儿子还要更加合格,当然,他们多半是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靠着父亲的名利在地区疯玩。

安德烈又笑了。

“你要记住,何塞,什么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佛教都只是信念,是所谓前进的动力,当然,有信念是好的,但过度痴迷、依赖,那是傻瓜,是白痴,这当然是不存在的。活着的时候成功才是唯一的真理,你大可不必管什么死了升天堂,下地狱的,活着才是唯一,记住,永远值得信任的只有你自己,你最该爱惜的也应当只是你自己,别管别人,他们都是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包括我,我也不可信任。”

说着,他便飞速掏出一把短匕首,趁我不注意,抵着我的喉咙,随即,他便笑了。

“哈哈,何塞,终究是我的儿子,你还是不如我警觉,随时保持警惕,记住了。”

我点点头,木讷地关上木门。

“知道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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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坐在床上沉思,为什么他要问那样的问题?他要干什么?什么牺牲不牺牲的……

我捂着眼睛,努力的在脑海中浏览巴登家的传家航海路线图。

海地、牙买加、巴巴多斯、瓜德罗普、格林纳达、安德烈斯群岛......

安德烈斯群岛!巴哈马群岛!他们...他们构成了什么来着?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加勒比海漩涡。

就叫这个,就是这个,那里是加勒比海中最大的漩涡,危险程度堪比百慕大三角,就是那里,在航海地图上,巴登家的先祖用极其鲜艳的红色在漩涡上面画了大大的叉号,直到现在,都没有褪色。爷爷讲过的,有个古老的传说,与海中恶魔做交易,拿海员的性命换取财宝,会不会......就在这个漩涡里......

爸爸肯定也知道,爷爷肯定也给他讲过这个传说!他是不是要与恶魔做交易......

我立刻冲出房间,一把推开安德烈的房门。

“怎么不敲......”

“你是不是要去加勒比漩涡拿船员的生命换钱!”

他一愣。

“你知道了啊,我还以为你要琢磨好几天呢,对,国王很快就要厌倦咱们了,得找把柄不让她轻视我们。”

“你...你...”我简直说不出话。

“何必呢?何塞?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就要做那个正直的人呢?”

我没说话。

“你可以拥有一辈子荣誉,一辈子权利,你可以取美丽高贵的妻子,你可以拥有数不清的财宝,你可以生很多很多可爱聪颖的孩子,让他们延续巴登家族的荣耀,让巴登家族名垂青史......”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柔,我就像被迷了魂一样,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我不是最正直的人,我又不用在乎那些死了的人,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了,当然,肯定是被安德烈那只该死的老狐狸忽悠的......

我躺到床上,就像被人用苯二氮卓类镇静剂迷晕了一样,当然,也有可能是四分之一粒吗啡,总之,我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隐约听见有许多杂乱的脚步声,但我没怎么在意,我昏昏沉沉,只想着睡觉,这一觉睡得很香,我感觉我就像睡美人一样,睡了几百年。

再次醒来,总感觉随行的少了很多人——我是指,船上冷清了许多。走到仓库前,听见比利·克勒曼那盛气凌人的声音,就好像他才是船长似的。

“喂,你,对,塞缪尔,把这个给我抬上去,就放那儿,好,停,别动,不不不,再往左边一点,好好好,停,就是那里......还有你!卢卡斯!把壁画挂上去,你们一天天干什么吃的,船长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干点小活就累得够呛,真是见了这他妈该死的鬼了!”

我看着他挺着大肚子,油腻腻的秃头被阳光照的发亮,还对一个瘦弱的可怜小伙子指指点点,真是恶心,不知道那个白吃白喝的是不是他自己呢!

我走上前:“喂,比利,搬什么呢?”

“哎呀,巴登大副,您看,这不,您父亲又得到好多钱啦,祝贺您啊!”他立刻换上一幅谄媚的讨好模样。脸变得可真快,我心想。

“哦。”我点点头,决定离开这个污浊的地方。“诶,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我父亲又得了一笔钱财?”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

这个一米六的小矮子一惊:“大...大副先生,我是说...啊!您还是去问您父亲吧!我...我真的不敢说!”他闭着眼睛拼命地摇着头说。

行吧,我再次走向船长办公室。

“说吧,巴登船长,怎么回事?”我坚信是这该死的老蠢驴迷晕了我,又趁我睡觉,杀了三十个人。

“对此,我不想解释。”他把玩着手中的镀金匕首嘟嘴说,那匕首是新的,肯定是交易回来的“战利品”。

我简直说不出话。

“不用担心,他们都是随便从岛上拉来的土著,什么都不懂,枪一吓唬就以为是神仙显灵了,甘愿穿上水手服跟着我们走。回去只要说是遭遇海盗使得他们英勇牺牲罢了,讨了个好说法,也还算过的去,你呀,就不用管这个了。”

我刚要气愤地反驳,突然,船一阵晃动,我没站稳,直接摔向地面。

当我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比利摇晃着他的大肚子跑进办公室。

“船...船长!海...海盗入侵了!”

说着,他便飞快地躲到安德烈的办公桌下,我看着他好不容易让他的大肚子挤进去就忍不住想笑,没有时间去担忧那三十个土著了,我飞快地抽出腰间的迅捷剑,撇了一眼父亲。

“何塞,让他们看看真正的海上勇士是不会靠着小偷小摸立足的!”他坚定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冲出门外。

海盗多半是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一盘散沙,不会团队合作。击败他们很容易。

当我看着被我夺取手中生锈的铁剑,狼狈地被绑在木桩上的七个海盗后,满意的笑了笑,准备在找一个绑起来。

突然,一阵风吹过,伴随着一阵口哨声,我的剑套就空了许多,一摸,好家伙,我的剑呢?

“再见啦,先生!”

一阵轻快明亮的女声。

我抬头看过去,是个姑娘,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握着我的剑,奇怪,姑娘们可不会去当海盗。

她在绳子上荡来荡去。最终跳到侧支索上的绳子上。

我紧抓她刚才用的绳子,荡到侧支索上。

“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把剑还给我。”

“我当然不是在玩,这就像任何一场击剑比赛一样,来吧,先生!”

她抿住嘴,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样不太公平,把剑还给你!”

我刚想说我不要,我才不要和一位女士击剑呢,可她已经把剑扔了过来,不要白不要,而且她已经逼近我,开始出招了。

那好吧,我握紧剑,慢慢逼近她。

终于,哈,还是我更胜一筹,不过她也不赖,现在我们正处于一声奇怪的“暧昧”姿势:我托着她的腰,拿剑抵着她的喉咙,她向后倾斜,我弯着腰,这姑娘的脸居然还彤红彤红的,当然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看不见,但我的脸颊直发烫。

“先生......”她摆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眨巴着眼睛,我才注意到那是焦糖色的,睫毛很长很长。她现在在看我脸上的伤疤,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顺便说一下,在我眼睛的左侧,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使我的左眼变成了奇怪的橄榄色,有一点偏蓝,但和我的右眼绝对不同,说出来就让人气愤,而且很不好意思,是我所谓的“姐姐”贝朗日尔·巴登的佳作,用一双尖底红色高跟鞋,真是见了鬼了,就因为我十一岁时试图反抗她,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好了,回归正题,那姑娘真是让我心软了点,我没收了她的剑,严密地压着她走向我的房间。

我翻到一件普通姑娘穿的衣服,天蓝色的(鬼知道这是谁的),我扔给她:“自己换吧,我不看。”说着,便走向窗帘处,钻了进去,她倒是没有扭捏,三下两下就换好了,我真是被安德烈感染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转过头偷窥她,真是活见了鬼!

她换好后,我问:“你信任我么?”她拼命点点头。“那好。”我找来一瓶酒,混了两粒安眠药——航行时遭遇风暴,太过颠簸时我会吃一些。“把它喝了,我就说你是从你们海盗船上找到的无辜女孩。行了,喝了它吧。”

她点点头,一饮而尽。

我很快把她轻轻地绑起来,塞到一个角落,接着假装告诉父亲自己发现了一个姑娘,就这么办成了,我们决定把她送到圣卢西亚岛上——在那里可比在海盗窝里还太多。

我貌似对十九世纪的女人的看法有了那么一点改变,毕竟,还是有生机勃勃的姑娘的。

当然,忘记说了,胜利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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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COT杏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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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COT杏我发现现在年轻人都爱看甜蜜恋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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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COT杏话说,上文的神秘海盗少女就是小桃,但是何塞给她的安眠药计量太多了,她忘记之前见过何塞了(详情见Prologu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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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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