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房里杀了我,扔在冰冷的池水中。但是……我魂穿到了‘他’身上,晕在书房里,紧紧攥在手中的日记本放在了桌子上。”叶晓双眼无神地看着拿出的日记本。
双生急切地问:“那你记起来你曾经写过的一张‘尼古拉斯罪证’草稿放哪了吗?”
叶晓反问:“你在这待的时间比我长,你不知道?”
“记忆在你脑中,我现在不过是一个附加人格罢了。”双生白了叶晓一眼,对叶晓的反问很不满。
这样啊。叶晓嘀咕着,仔细地回想着脑海中的记忆。“嘶……”她按着太阳穴。明显是头痛了。
为什么我一想罪证的所在就会头疼?叶晓不解地问双生,换来的结果是:“罪证所在处在我脑海就已经很模糊。况且这部分记忆不属于你,想读解出来并非易事。”
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叶晓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书房。
耳边传来双生的声音。“我们去你之前掉落的那个水池看看吧。”声音还在继续,“我觉得那里有可能。”
傍晚的夕阳红得刺眼,云霞也染成了殷红,泛着一丝橘橙的霞光。
叶晓像做贼一样溜进了后门外的水池。
水波上晕染了半透明的橙色,山上的泉水正源源不断地送来,一根对半切开空心竹将水往山下运。几片枫叶落下来,在水中颤抖着转一圈,顺着涓涓细流漂走。
双生叹气着说:“也许纸飘走了,或者本不在这里,希望如此吧。”
叶晓走在二楼的长廊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完了,罪证还没有找到。”叶晓不禁自责起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白樊。他笑着递给叶晓一块面包。
“尼古拉斯?”叶晓不由自主地蹦出了一句话。
白樊的眼神暗淡下来,他收回面包,低低地笑出声来。
“爱德华,是吗?”手往兜里摸去。
“你有没有拿走我写的纸?”叶晓冷冷地问。
“没有。”尼古拉斯笑着。
叶晓揪住了他的衣领,微怒地咬着牙说:“我可没有说是哪张纸。”
“所以就是我拿走的。”白樊摸出了兜里的东西——一张纸。
他打开纸,展示给叶晓。
“尼古拉斯的罪证”他念道。
你就等着死吧。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两句话一只在叶晓耳边回响。
“我完了。”她疲惫地笑笑,在墙角坐下来。“反正我也厌倦了。”
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裁纸刀。
双生苦笑。
“你死后还会回到这里。除非找到并杀死筑梦师。”
长廊突然陷入无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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