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剩下两分钟,而在此期间沈砚秋也把谷雨这样介绍给了自己小分队里的众人。
“你竟然是位老玩家吗,真是幸会幸会。”蒋叙笑了笑,和谷雨握了握手。
谷雨握住蒋叙的手笑了笑,“对了,我还没有和别人组队,那让我加入你们怎么样啊?”
听到这话的徐晓晓开心的点了点头,赶快跑到了谷雨面前,“好啊好啊,大佬求带飞!”
大佬吗?谷雨笑着抬手摸了摸徐晓晓的脑袋,“我还算不上什么大佬,如果你们看看惊蛰的实力才会发现我也没那么厉害的。”
说着,大厅里的十分钟倒计时已经结束,“接下来没有到场的玩家将被系统抹杀掉。”
下一秒,不远处刚下楼梯的男人就突然被自己手腕上的手环锁喉,倒在了众人面前。
“可惜了,就差一点点时间,但是规矩是死的。”
看着面前死去的人,谷雨竟然没有一点点波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内心早已麻木了。
大厅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该副本剩余玩家20人,请按照五人一组进行组队,接下来由我来介绍副本任务。”
原本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等待着声音给他们讲解。
“鉴于大家都是新人,也是你们的第一个副本,所以只需要按照指令来,就可以保证你们不会死亡,你们20个人中有两名老玩家,你们可以选择找他们获取一些信息哦。”
副本名称:临渊第一医院,副本时长:72小时,主线任务:找到隐藏的“0号病人”,获取线索,解开医院的秘密成功逃脱。
基础生存规则:在医院的范围内必须穿白大褂/病号服,其中病人要佩戴手环,医生和护士需要佩戴工牌,否则将被其他NPC追杀,每日的早上8-10点病人身份玩家必须待在病房,否则后果自负,不可以擅自破坏医院设施,否则后果自负。
顺利摆脱医院的逃脱者根据评级可以获得100/500/1000等不同的积分,其余的请玩家自行勘察。
声音将规则说完之后就在一瞬间消失了,人们这才开始讨论这所医院的一系列规则。
“他是不是说有两名老玩家,那我们能不能和老玩家捆绑啊?”
“你笨啊,老玩家只有两个,我们一共有二十个人啊!”
“就是啊就是啊,而且他还说必须要分四组,就是五个人一组嘛。”
“那就有一半的人没有老玩家啊!”
人群的争论声越来越大,沈砚秋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谷雨。
很冷静,不为所动的样子,看来是不想暴露自己是老玩家的身份,想想也是,他就是来找人来的,掺和进来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看着人群越来越吵闹,竟然真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起来了。
“大家都安静一下!”男人大吼一声站在了大厅中间,“我是老玩家,大家先听我说。”
听到这样一声,谷雨略一蹙眉看向了人群中然后一声招呼没有打就离开几个人往前走去。
“夏冉,去看看。”徐晓晓拉起那个女孩的手跟着谷雨往前走去。
那个白大褂站在人群中,发现人们已经把自己围了起来才清了清嗓子。
“我的代号是画眉,我想说作为一个老玩家,我想告诉大家其实这个游戏的本质其实就是完成主线剧情,也就是找到0号患者,而现在我希望大家可以先改一下自己的代号,对就是手环上个人界面展示的数字,更改之后方便大家称呼,之后我和你们再解释。”
众人听着他的话,很快就更改了个人信息中的代号。
“记住,在副本里,必须用代号称呼玩家。”
听到他这样说,众人们迅速打开面板,看向了自己的代号。
“另外,在医院里面探索可以触发一些条件,规则或者支线任务。”画面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卡片向空中晃了晃。
“我发现我们二十个人其实是有三种身份,医生,护士和病人,每个人和每个人可能都不一样,我的身份是医生,病人的玩家记得穿病号服。”
听到这里的沈砚秋察觉到了微微的不对劲,“倒叙,这个人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系统给的啊……”
“倒叙”是蒋叙刚刚改的代号,看着不远处招摇的“画眉”,他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对,像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
听到这话沈砚秋哈哈一笑,“对,你也这样觉得吧?”
男人依旧在那里大肆宣扬着,人们似乎也很听他的话,“我大概就知道这些,剩下的还需要大家探索,自己探索的线索也可以收录到手环里选择共享给此副本所有玩家。”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谷雨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迷茫,全然是对面前那个男人的鄙夷。
片刻后,谷雨低下头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嘲弄,又似怜悯眼前的男人。
“对了,大家要赶快在医院里寻找白大褂,一般白大褂的口袋里会有这样的一个工牌,和我一样的医生大家可以选择戴在脖子上。”
贴心的提醒完后,他又举起了自己空荡荡的的左手手腕,“病号服也是一样的,就带了有一个手环,为了和我们本身的手环区分,大家戴在左手上。”
谷雨全然没有兴趣听了,面无表情走到了沈砚秋的身边,“……野草?”
新起的代号突然被这样一喊,沈砚秋还有点紧张,“怎,怎么了?”
“就是你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什么?”谷雨盯着他,似乎想要把这个看穿一样,“任何可以的东西。”
沈砚秋低头沉思了一阵,“有,在诊室,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去看看,倒叙哥 你是什么身份啊?”
“普通病人。”
刚好听完了画眉慷慨的一番讲解后徐晓晓也走了过来,“好巧,我也是普通病人诶,那你呢?Ran。”
夏冉略带腼腆,伸手推了推眼镜,似乎还是不太熟悉自己的新代号,“我,我是护士。”
“什么啊,就我和叙叔是个普普通通的病人嘛?”
沈砚秋划拉了两下屏幕,下一秒手里出现一张泛黄的牛皮纸,“这是医院的平面图,我们去病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病号服和白大褂吧。”
几个人点点头,徐晓晓更是双手抱拳,“太厉害了,野草哥,在下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