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出了酒楼,直奔一家药铺,那掌柜和阿月不知说了些什么,阿月拿了一张纸递给那掌柜,从药店带了一包草药,回到了酒楼。杨逍见她回来问道:“去了这么一会,买了些什么”
阿月拿起小包道:“去药店买了些药材,我酿些药酒给你喝,不能白白拿你这么多东西”
杨逍摇摇头道:“何必麻烦呢,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杨逍眼梢皆是笑意,眉目含情,阿月听着杨逍的情话,不由得心花怒放。
杨逍道:“吃饱了吗,若是时候差不多,咱们就回去吧,路上黑,我可不想你走夜路摔着”阿月点点头,被杨逍这样的人物呵护着竟是这般幸福。
山中岁月简单,杨逍在药香居里练剑,用的正是晓芙的龙泉剑,阿月侍弄些花草,一连几日,过得也快,杨逍出山将前几日的衣服拿回药香居,除了衣物,还有一对龙凤花烛,一床红鸾锦被,还有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阿月见了这大红礼服心花怒放,还有这些成亲的用品,杨逍真是准备如此齐全,他竟这般细心待自己。
晓芙在周胜的牢里几日,上次的鞭伤还未愈合,中间周胜又来询问自己一次,竟是用鞭子沾了盐水,这鞭子如同生了钩子一般,生生要扎进晓芙的皮肉之中,皮开肉绽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这般折磨不死不休,那盐水和汗水渗进皮肉,如同割肉般疼痛,这疼痛仿佛大海的潮汐,一波又一波,直痛的晓芙倒吸凉气。周胜气呼呼的问道:“你到底说也不说”。
晓芙有气无力的道:“我早与你说过,杨逍本就不信任我,怎会告诉我如此重要的事,你要杀便杀吧,我爹爹是金鞭纪英,若是知道我受苦,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周胜冷笑道:“听说你本是峨眉派的,还许配给了武当派的殷梨亭,都是杨逍从中作梗,才让你和这两大门派断了联系,如今杨逍却也不在,你爹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有什么,你识相点就快点告诉我,省的再受苦”
晓芙道:“我做什么决定,无需你指手画脚,我也从不后悔。我说了不知便是不知,你打死我也是一样”周胜哼了一声,真是冥顽不灵,“我便用你去要挟杨逍,我不信他会不管不顾”
晓芙冷笑了一声:那你的如意算盘可错了,他对我已经没有了半分情谊,你怕是要挟不了他了。
周胜道:“那我们走着看,老子的棋子多的很。”
晓芙此刻早已脱了力,周胜每日喂些清水给晓芙,只是伤口发炎的厉害,晓芙的身子滚烫,自己确一阵阵发冷,仿佛掉进万丈的冰中,手脚发凉,迷糊中不愿醒来,只想着从此不起便是好了。这牢狱阴冷潮湿,地上仅仅有些稻草,晓芙躺在冰凉的地上,身上感觉不出一丝的温度,凌乱的头发上沾满了稻草,此时的情景狼狈非常。
洞房花烛夜,龙凤花烛耀眼,黄色的火苗调动,映照着新人的脸庞,阿月略施粉黛,她不善于此道,倒也有了几分妩媚之色,杨逍将她头上的盖头打开,胭脂在她的脸颊化开,粉韵桃花一般。杨逍拿起酒杯,道:“阿月,喝了这杯合衾酒,你我便是夫妻了。”阿月羞涩的点点头,和杨逍交臂缠绕,喝了这杯酒。杨逍道:“今日我杨逍小登科,倒也开心,阿月,我便对你悄悄说个秘密,你知道后一定高兴”
阿月的心怦怦直跳,却不知杨逍说的是什么秘密,慢慢将耳朵凑过去,杨逍的声音极其低,慢慢在阿月的耳边说起:我伯父生前有一笔钱财,是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原来就藏在城外的一片林子里,出了城东15里,有一片野生的枣树林,其中有一颗高大的槐树,这财宝的入口便在这槐树下面,明日我们一同去,然后一起离开这里可好。周胜一直想要的便是这笔钱财,我却连晓芙都不曾说过,如今告诉你,你可欢喜。
阿月点点头,道:“夫君,你对我这般好,我,我不知如何才能报答你”,杨逍侧脸一笑道:“何须报答,你我已经是夫妻了”
阿月道:“若是我今后做错什么,你可要担待着些”
杨逍道:“你说的哪里的话,你照料我伯父多年,我只有疼惜你,哪会怪罪你呢”杨逍对于这些哄女子开心的话速来擅长,几句话便让阿月喜不自胜,如堕雾中。
阿月又给杨逍倒酒,说道:“夫君,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你多喝几杯”,杨逍望着阿月的眼睛,又看了看这酒杯,贴近了阿月,笑着说道:“你倒给我的酒, 我一定喝完”。杨逍一饮而尽,将这坛子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却不知是不是新婚,醉的特别快,不一会竟不省人事,冷落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