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桐白了一眼郁宴:“烧庙哪有哥哥好啊。快点。”
郁宴捂住袖口拼命摇头:“不,我没有那玩意儿。”
“别装了,拿出来。”
凤栖桐本是炸一炸郁宴,没有想到居然还真有:“你小子,居然还真有啊?”
郁宴觉得自家公子笑得很猥琐,但他不敢说。
“没有。我没有那东西。”有也不能给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太难了。都是为了谪仙大公子的清白啊。
嘴上一面,心里一面,但他的身体很诚实。因为他颤抖着手从袖口掏出一个药瓶来。
心里是对大公子无限的同情与怜悯。
“公子,强女干良家公子是犯法的。”
唔,还真是义正言辞。
凤栖桐笑得奸诈:“强女干的是我家哥哥,凤家的大公子,谁管得了?”
郁宴泪流满面。
公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虽然对大公子有想法,但你不会像现在一样无耻不要脸,直说……强女干大公子。
“要是大公子宁死不从怎么办?”郁宴捂住心口,问。
凤栖桐抢过小瓶子,又抛了抛,挑眉:“那我可以霸王硬上弓啊。”
“公……”郁宴才说一个字就被瞪了回去,但心里正默默吐槽。
公子,你真的确定以你那小身板可以吗?大公子好歹也身高七尺,而公子你呢?
只到大公子腰的……小孩?!
心里这么吐槽,但他聪明的没说出来。
只见他家公子晃晃悠悠的拿着小瓷瓶往大公子院子里走。
还真的是要强女干良家公子了。
郁宴心里为大公子默哀。
凤栖桐将小瓷瓶塞进荷包里,让在凤燕摇门口守夜的小厮退回了院里守着,然后蹑手蹑脚的跑到了凤燕摇的床前。
月光清越,透过纱窗映到凤燕摇身上。
凤燕摇青丝散在枕头上,平日里冷然的五官也因睡着了显得柔和了许多。
真是好看啊。
凤栖桐有些委屈地耸耸鼻子!
哥哥真好看,真想扑倒。
凤燕摇似有所觉,眼睫微动,不一会儿就睁开了眼来。
见是凤栖桐,便理了理床边的被子,对着凤栖桐拍了拍,示意凤栖桐坐上来。
凤栖桐眼睛一亮,得寸进尺的将自己鞋袜脱了,爬上了凤燕摇的被窝,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凤燕摇身上乱摸。
凤燕摇只当是凤栖桐冷,无奈的捉住他是手在手心里:“冷便叫哥哥暖一暖,别乱摸。”
凤栖桐只觉得,哥哥太好了,好想扑倒。
于是他就更加得寸进尺了,直接就钻到了凤燕摇的怀里:“哥哥怀里最暖。”
凤燕摇无奈笑笑,贴心的掖好被子,回抱住怀里的凤栖桐:“小桐找哥哥有什么事吗?”
“有。”凤栖桐从被子里爬出来,一颗脑袋伸出被子,软萌软萌的。
凤燕摇笑着揉了揉凤栖桐的脑袋:“有什么事情啊?”
“爹爹说哥哥十五岁了。”凤栖桐颇有些委屈,语气可怜巴巴的。
“嗯?”凤燕摇不解。
“爹爹说哥哥十五岁了,及冠了,要订亲了。”凤栖桐可可怜怜的道。